苏墨白这般一说,紫竹连忙点头,转身就走,声音远处传来:“你就放心吧!”
紫竹纯良有意相帮,苏墨白也不推辞,只管都先行动起来再说,至于有没有作用另说,就像入世时想的一样,试试再说。
这一走就是九天,安、蒲、鹤、封、焦、政、商、周八城皆无特殊消息,唯独新城传出异象。
说是有位名叫吕望的贫寒苦读男子,先是跟着华国地摊经济的开放,使劲摆了一番地摊、刚攒点积蓄又跟人合伙开了饭铺、一番折腾又跟着倒腾畜牧业卖过牛羊,禽流感爆发不得已赔了,现如今改行给人算命。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古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天生无才必有用,但苦于千里马众多,伯乐难寻,吕望苦心钻研易经、八卦、老子,摆出算命摊子无人问津,眼看饭都吃不起了,却坚持十万华币算一卦。
所以吕望算卦,愿者上钩,等的是机会。
这样一个特殊的笑料被众人相传,转眼间已是数年有余,等了许久,终于等来有缘人。
苏墨白行至此处不禁问道:“您这算是神仙来算卦么?”
吕望苦笑摇头,神仙不敢当,勉强算得上是开了窍,别人要我疯了,我不理他人就是,难道还要我去如了他人的意?
假如苏墨白没有留在新城,对这个被当做笑话的男人不屑一顾,那么他也就错失了。
翌日清晨,朝阳似火将燃,新城东街桥头,已有不少人围在算卦摊子。
那个叫吕望的算命先生,正看着眼前一箱华币直咽口水,但不得不装作莫高深测样子,轻轻合上密码箱。
吕望敬业的很,收了人生第一笔忽悠所得,赶紧掐指一算。
那人所求竟是一枚铃铛,如何令其生生不息,何年何月何日可重聚首,倾尽所学勉强算得一些离谱的内容,忍不住汗流浃背,紧张不已。
日头渐高桥头人声鼎沸挤作一团,过路的人破口大骂,推推嚷嚷加入进来。
苏墨白不想逼问这看起来有些落魄的算命先生,他还没答和就当他是有些话放在肚子里暂时没整理清楚,也不违和,毕竟是知天命的年纪了。
吕望看他也不急着让作答,人也逐渐冷静下来。
被苏墨白叫来的紫竹看看这个和那个,苏墨白闭目养神,那算命先生也闭上双目,心道:“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嘛,这俩人哑谜满天飞,我也干看着就好,莫要打扰了他们才是。”
苏墨在自然在等吕望开口说上一说,这次豫州走了个遍,与紫竹奔波到不算什么,遇到的骗子混人不计数,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在,指望着最后在豫州新城能有所获,一则它处在大象颈部带铃铛的那个位置,二则苏墨白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