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晔盛的身影也来到了云娇的面前,眸光中盛满了担忧,“云娇,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你们放心,我会上报他们的恶行,他们会自食恶果。”
云娇摇了摇头,退后一步避开宋晔盛伸过来的手,“没事,谢谢……宋教授,我先回去上课了!”
话落,云娇拉着一脸不敢相信的秋怡圆,重新返回到了操场。
秋怡圆眸光瞪大,非常诧异的问着,“娇娇,你跟宋教授是旧相识吗?为什么他会担忧的盯着你?”
“不是呀,他可能只是看在我们都是他学生的面上,帮助我们吧……”云娇敷衍的解释了一句,便离开秋怡圆的身边,去到一旁坐下。
秋怡圆见云娇并不想多说什么,也没有再继续问,安静的陪着云娇坐在一旁。
体育课过后,刚好是轮到云娇和秋怡圆一组人去归还体育器材。
杨美熙和另外一位卷发的室友见秋怡圆平安的回来了,也担忧的跟着一起。
当她们路过一间废弃的生物学教室时,教室里面传来突兀的响动声,让胆子有些小的秋怡圆吓得惊声尖叫。
杨美熙没好气的碰了碰秋怡圆的肩膀,“你能不能别叫了,你的叫声比那响动都还要可怕。”
秋怡圆眸光都惊恐了,“废弃教室……一般都锁着的,怎么会有人呢?”
杨美熙无奈的笑了笑,“所以,你是想说废弃教室里有鬼吗?”
“拜托,秋怡圆,这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呀!你别自己吓自己了,你还害的云娇跟你一起害怕。”
秋怡圆瞥了一眼明显缩头缩脑的云娇,带着歉意的笑了一下,“抱歉,是我一惊一乍了。”
归还完所有器材后,秋怡圆摸了摸衣兜里的粉色桃子发夹,“我发夹怎么不见了?”
杨美熙,“我们再顺路回去找一找?”
秋怡圆善解人意的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沿着这一圈找一下,没有的话就算了。”
云娇跟着杨美熙和卷发女生向另一方向近道,返回寝室,娇娇回眸,就见秋怡圆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在不远处的光点。
同一时刻,废弃的生物学教室。
在云娇她们一行人离开后,陡然又爆发出一声响动,类似于骨头碎裂的咔嚓声,还有撞击墙面的异常沉闷响声。
秋怡圆丢失的粉色桃子发夹,就掉落在教室门口的缝隙位置。
秋怡圆急促的跑过去,眸中对这间废弃的教室有着莫名生理性的恐惧,只想着赶紧捡了起来就跑。
‘咣当!!!’刺耳的响声又传了出来。
“是谁在里面!?”秋怡圆情不自禁的质问出声。
如果是昆虫之类的在废弃教室里,弄出的响动绝对不会是这种诡异的动静。
只能是人偷跑到这间教室里装神弄鬼了!
秋怡圆想明白之后,苍白脸上浮现的惊恐正在加剧,她已经顾不得什么桃子发夹,拔起腿来就往外面的出口跑去。
出口的光晕沉浸在黑暗中,路过了两三位嬉戏闹闹的学生们,他们浑然没有察觉到生物教室发生了什么情况。
下午,云娇她们班级没有课程的安排,都躺在了寝室里休息。
云娇手机里又是一通陌生的电话,这次没有备注。
娇娇水灵灵的眸光无语住了,一定又是她的男朋友们吧,打过来的‘骚扰’电话。
“喂!你以后能不能别给我打电话了!”
娇娇初次到惩罚世界里的谨慎害怕,在这些时日的安全状态下,小脾气也渐渐恢复了骄纵蛮横。
“云娇,我被你害死了,你就该给我赔命!”诡异的男声,仿佛嗓音里天生带着寒气,通过手机通话孔传的出来。
娇娇抿了抿红润的唇瓣,明眸瞥向电话里的这位陌生人,眼神明显是透过手机屏幕看智障傻子的眼神。
怎么现在还有人用电话来恐吓呀!
肯定又是她那些前男友能干出来的事吧!
“我都说分手了,你就别再纠缠我,你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云娇的嗓音甜腻极了,说起话来也冷漠极了。
极度的反差感,让电话里的男生也气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气恼的放下狠话,“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小漂亮并不想跟这位幼稚的男生说些幼稚的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娇娇的手机又响起了这个陌生的号码,小漂亮又无情的挂断。
杨美熙用手掀起了床帘,瞥向始终没有动静的那间床,吐槽道,“秋怡圆怎么成天都在玩失踪,我给她打电话,她还显示关机了!”
卷发女生夏小玲有些不安的说道,“怡圆,会不会又遇到那一群欺负她的人了……”
“可是宋教授不是说过,他要给那一群恶霸们教训吗?”
“云娇,你跟宋教授熟悉,你能不能打电话问一问他,见到过秋怡圆没有。”
本想着在惩罚世界里低调行事的云娇欲哭无泪,宋晔盛这个坏家伙,怎么可以把她们认识这件事透露给室友呢!
也有可能是秋怡圆!她居然说出去,她和宋晔盛有些关系!
在其余两位室友急切的语气下,躲在床帘里云娇,迫于压力主动跟宋晔盛打去了电话。
“宋教授,你有没有见到过秋怡圆?就是……白日里你救下的那位女生。”
宋晔盛轻声笑了笑,“没有。欺负你们的恶霸现在都在校长办公室里,他们应该没有动手的机会。”
“云娇,难得有一天,你竟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我还依稀的记得三年前,你从来就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娇娇,“……”
她就知道宋晔盛一定会提到三年前的事,索性云娇提前把手机的音量调小了许多,寝室里的室友们才听不真切。
云娇把宋晔盛的某些话,传达给了关心秋怡圆的室友们。
夏小玲想了想,“既然秋怡圆没有被恶霸威胁的风险,应该是有别的事情耽搁了吧。”
天色渐黑,夜里的雾气是黑色的,又像白日那样漂浮在了五楼的窗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