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大理寺没闲着。
陈兴安排人盯着小莲,对王少保仇人的调查也没有停。
只是进展十分缓慢。
王少保在京城与谁结怨,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常去的地方就是玉花楼,喝完花酒睡一觉,第二天回家去。
出事那天他原本应该和往常一样睡一晚上的,但那天他喝完酒,与一位叫梅花的姑娘亲热过后,就离开了玉花楼。
当时小厮还问他为何不留下来睡觉,他说了一句“你爷还有要事办。”
至于什么要事,小厮就不知道了。
“小厮说,看王少保出门是往南面走的。”陈兴皱着眉头,“南面,包子铺是在玉花楼的南面。”
承琪身上裹着貂毛的斗篷,头上戴着抹额,包得严严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缩着,眼睛却很清亮。
“我们暂时没有证据证明王少保是去见包大楚,然后被他杀了。”
陈兴点头:“两者没有联系。”
“密县离王家庄也不是很远哦。”承琪咕哝了一句望向玉奴,他依然静静地坐在一旁,见承琪望他便道:“包大楚的女人不守妇道,离家不归,还与人生了儿子,会不会那人就是王少保?”
“然后包大楚心生恨意,把女子杀了,带着女儿和儿子来到京城。”承琪摸着下巴。
“没想到在京城又见到王少保,他便又杀了王少保还分了尸。”陈兴一拍掌:“一定是这样。”
承琪望着陈兴思索着,玉奴一笑问他:“陈司直,假如,我说是假如,你的女人和别人私通,你都把女人杀了,会不会时隔五年之后再杀那男人,还将他分尸?如果恨他,为何当年不一起杀了?”
陈兴道:“有可能当年没有机会,这次遇到了,而且还替他养了五年的儿子,不是会很生气吗?”
承琪道:“儿子是别人的,不养就是了,从密县到京城,已经没人知道他们的过去,按理的确不用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