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都能打。”
苏缈笑,“你就说是不是吧。”
布莱狄:“打钱的打,确实也是打,真有你的。”
“不要废话,十天后我婚礼,有没有空?”肖泽筵抢过手机,问电话那头的人。
布莱狄听出肖泽筵的声音,换了个语气,“你结婚,就算是天上掉炸鸡我也要有空。”
“行,明天见。”
电话挂断。
不给布莱狄任何拒绝和拖延的机会,直接定下时间。
肖泽筵把手机还给苏缈。
“伴郎就我跟布莱狄?”苏缈接过手机,随口一问。
肖泽筵答,“还有顾斯洺。”
最近那小子没事就带朋友到他格斗场玩,他们混熟了。
“怎么哪都有他?”
苏缈扯了扯嘴角,“听小九说,他最近跟周允玩得也很好,真是除了正事不干,什么都干。”
“老苏,这你说得就不对了。”
得瑟的男声传来。
苏缈抬头。
来人不是顾斯洺还有谁,如他的外号般,当真穿得像一只花蝴蝶,白色西装大敞着,里面搭了件花哨的衬衫,衬衫故意不扣上面的俩个纽扣,露出脖颈和锁骨。
“什么叫我除了正事不干,什么都干,我很多都不干的。”顾斯洺笑得一脸骚气。
苏缈扶额,“谢家是商场吗?怎么都扎堆来。”
“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吗,我正好在京都,过来蹭个饭。”顾斯洺完全不觉得尴尬,甚至非常自然的将脱下的西装外套递给一旁的佣人。
苏缈也就调侃两句,并非真的在意这些。
正好到了午饭时间,大家一起用了午饭。
午饭用过后,谢忱去公司上班,走前把两个孩子都带上。
美其名曰让两个孩子感受一下赚钱的辛苦,但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距离婚礼只剩十天,谭濯还有很多事要忙,跟肖泽筵说晚上来接他,也走了。
孩子跟男人都不在,苏缈彻底放飞自我,拉着顾斯洺跟肖泽筵他们玩纸牌游戏。
牌桌上。
肖泽筵像是想起什么,询问顾斯洺,“看你前段时间发的朋友圈,你是有女朋友了?”
顾斯洺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模糊不清的答了两字:算吧。
肖泽筵:“既然有女朋友了,昨晚发的那个又是谁啊?你在出轨吗?”
顾斯洺手抓着牌,听到肖泽筵的话,身子往后仰了仰,靠在椅背上,“这不是出轨,我只是偶尔跟人嘴对嘴。”
上次那个妹妹把他甩了,能不换人吗。
昨晚那个也吹了。
说起这件事就来气。
晚上明明还挺好的,醒来以后发现人不见了,发消息过去结果显示被拉黑。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他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妖怪要是有你的速度,猴子来的时候已经洗锅了。
妈的,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只是太久没锻炼了好吗。
谢蜧白看他一眼,“没事还上人家里修修水龙头吗?”
“白少懂我。”顾斯洺故作深沉的来了句。
轮到苏缈拿牌,她抬手把烟送到嘴边,叼住烟才去抓牌,一边叼着烟一边说话,“头有点痒,发际线好像长出来了。”
“老苏,你的发际线等会再长。”
顾斯洺接话,“我跟你打听一件事,之前老听布莱狄说让你帮他调整身体,你是不是有什么秘方,能不能帮我也整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