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耶律鑫咧开嘴角,笑出一口深白的牙。
“听闻咸洲城内忽遭瘟疫,皇上昏迷三天三夜未醒来,娘亲很是挂念,特命臣来看望皇上。”
覃可听出点门道了,恐怕挂念看望是假,来找她拿他娘的调养药才是真吧。
行,拿了药赶紧滚蛋,免得耽误她去壤洲做任务。
覃可非常豪爽地花了200积分,在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两瓶续生水。
她手放进怀里假装掏了掏,掏出来两个棕色小药瓶,递给耶律鑫。
“耶律将军,这是耶律夫人的药,孤前几日才调配好,让老夫人为孤挂心了,将军回去务必替孤谢谢老夫人的好意。”
覃可没注意到,随着她的动作怀里一方白帕被带出来,飘落到地上。
耶律鑫接过药瓶,剑眉微拧,弯腰将地上的白帕捡起来,凑近鼻尖嗅了嗅,跟坤衍身上的龙涎香如出一辙。
他单手展开帕子,还甩了两下,果然看到白帕一角绣了个衍字。
覃可心中一慌,赶忙扑过去抢,“还给孤。”
耶律鑫将帕子高举起,比他矮一个头还多的覃可,就算踮起脚尖也够不到。
真是可恶。
耶律鑫将药瓶揣进怀里,腾出一只手来,握住覃可的手臂一扯,将她扯到一边站好。
扬了扬手中的白帕,忽然就变了脸色,“皇上不是说自己不是断袖么,私藏摄政王的手帕又是为何?”
“皇上可知外界的传言?”耶律鑫嘴角勾起嘲讽的浅笑。
那笑刺眼极了,看得覃可心里慌得一批,脖子都往后缩了缩,“孤,不知。”
“他们说皇上每日用羊奶泡澡,是个断袖,帮耶律大军解毒,给耶律夫人续命,最终目的只有一个,临幸臣。”
最后三个字,耶律鑫是咬着牙齿磨出来的。
他盯着覃可的眸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捏着覃可手腕的力道加重。
覃可皱眉忍着疼,猛摇头,“不,孤不是,孤从未这般想过。”
耶律鑫深吸一口气,甩了甩手中那方帕子,咬牙切齿道:
“本来本将军是不信的,但如今撞破皇上与摄政王的好事,又私藏此帕,本将军不得不信。”
覃可眸光一颤,对上他通红的眸子,眸中杀人的因子,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在疯狂滋生,内心暗叫不好。
这是作者笔下的耶律鑫真生气了,要发疯的前兆,她这条小命悬了。
覃可一边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开动脑筋想着对策。
如今耶律鑫似乎已经认定她是断袖,想杀她。
书里说耶律鑫这人倔得很,谁都不信,唯信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认定的事情,绝不轻易更改。
她得自证,推翻他那不切实际的认知。
怎么办?
覃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都准备呼唤系统了。
忽然,耶律鑫宽大的袖袍一甩,带起一阵风,“砰”一声关上门窗。
屋内视线瞬间暗了一半,惊得覃可小身板都跟着抖了一下。
他高大的身躯逼近覃可,吓得她连连后退,直至退到角落里,退无可退。
覃可这才意识到真正的危险逼近,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大声呼救,“春……唔……”
恒字还没喊出来,嘴巴就被捂了个严实,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耶律鑫大手握住覃可的外衫,一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