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时间,进账二十五两左右的银子,除去所有食材本钱还能净赚二十余两呢。
虽然不如去卖菜赚得多,但那种都属于隔三差五才能赚一笔的,不稳定的来源,这铺子可是他们家以后赖以生存的营生,叫她怎么不高兴。
一天五十两的话,比县令每个月的俸禄都差不了多少了!
就算这个热度劲儿下去,每天赚不了那么多,但就冲着粽子和豆浆的受欢迎程度,也不会少的太离谱的。
而且顾向晚有信心,豆腐、豆皮和腐竹这三兄弟,别看现在的影响小,可只要让人们尝到滋味,认识到它们的美味,这个生意是能长久下去的。
毕竟这个可以做菜吃,一斤最多的只需要二十文,那些绿叶蔬菜可已经卖到几百文了!
总之顾向晚感觉到前途一片光明!
把这些散碎银子都收了起来,空出盒子洗了洗手,顾向晚先去休息了一会儿,调整好精神才继续去做豆制品。
她没有多做,每种只又弄了二十斤,要是有客人买不到,就只能让他们明天再来买了,没办法,她总不能做的太明显让别人看出来。
等日头渐小,百姓们又开始了上街活动,上午没时间过来的、或者见人多没耐心等回了家的,这下便开始赶来。
消费满一钱送两个肉粽子的活动仍在继续,吸引来众多客人,虽然没有再像上午一样排起长龙队伍的盛况,但依然是络绎不绝。
张家人已经逐渐适应了各自的任务,越来越得心应手起来。
正热闹着,一阵哭丧声毫无预兆地响起,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显得尤其刺耳。
店中众人一震,暗道县城里是有谁家出了丧事不成?
本不欲理会,却听哭丧声越来越近,最后甚至直接停在了他们门口,不再前行半步。
这可就稀奇了,屋内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顾向晚眉头紧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快步往外走去,就见在外维持秩序的张友生已经上前交涉。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不要堵着门,我们还在做生意呢。”
他皱着眉,语气还算平缓,可那头上绑着白布的胖妇人刁钻狠厉的眼睛一眯,愤然抬手就指向了他,控诉道:“你们这谋财害命的黑店还敢继续做生意!是想把全城的人全都害死不成!”
这没头没尾的指控让张友生眉心一跳,说话间也染上了怒意:“你不要血口喷人!乱说话就跟着我回衙门去吧!”
那妇人顿时拍着大腿哭天喊地:“乡亲们快听听!我才刚刚陈述了一句事实他们就开始用权力威胁我了!当官了不起啊!当官就可以残害百姓!这天理何在啊!”
“你……”张友生脸黑,可面对男人他应对自如,面对泼妇,却是大脑一片空白,无计可施。
跟着哭丧队伍来到这里的百姓们,大多上午都在张记食肆消费过,怎么也没想到跟着看热闹会跟到这里来,愣愣地看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