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不送了”
任一生一行人从古都返回之后,京都的五个本地人也是非常热情的邀请他们留下来做客,几人非常尴尬的吃了一顿饭之后,就散了。
因为江鸠的气场太强,另外几位女的根本没有开口的勇气,于是就有了五个女的分成江鸠和谭少韵,京都的三个女两个小团队,一顿饭吃的毫无兴致。
“你这手玩的不错啊”
吃完饭后,几人目的地都不同。因此各自坐上了出租车出发。任一生、洛非池和韩冷三个男的坐一辆车,因为他们要去孟诗远的工作室谈一些事情,而任游他们三个坐一辆车要去订酒店,顾维新、江鸠谭和少韵他们要回直接订好的酒店。
而当三人坐上前往孟诗远别墅的出租车后,任一生突然想起了洛非池带着老曹去见华正垣的事,因此不得不夸了洛非池一句,同时他也想由此为题问一问洛非池的具体打算。
“还行吧,我就不信这么多年了他作为协会的会长,自家的会员受了这么久的委屈他会什么都不知道,因此我就要打烂他的龟壳,让他不能继续装死下去”
“是吗,你这样真的好吗,你不是有求于他吗”(你这样不会让他放弃和你合作的想法吗)
“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不搞事他就会和我合作一样”(别想太多,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我,说白了就是没有看得上我)
“那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呢”(那你还贴了上去)
然而出乎任一生意料的是洛非池对此不仅不失望反而有一种奸计得逞的样子,这着实令任一生疑惑。
“达到目的的方法又不是只有一种,并且我们不是一直都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办事吗”(我又不是真的需要对方出手,我们只要借对方的名头用一下就行)
“喔,你是说你一开始还没有知道小曹事情的时候,你就做好要借华家势的准备”
任一生这时候突然脑子清晰了起来。
“当然了,毕竟曹氏墨铭真的太渺小了”
这时候任一生终于明白了洛非池这一系列的操作,原来什么言家,笔墨纸砚除了制墨的曹家,其他几家都不过是他的工具人,给曹氏墨铭撑场面的存在,因为从一开始洛非池的扶贫目标只有曹氏,毕竟另外三家不缺钱的孔家,不缺势的严家,还有两样都不缺的华氏。
“父亲,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华曲风看着躺在太师椅上的华正垣再给对方递上泡好的茶时候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想知道”
华正垣突然坐正了身子然后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华曲风。
“想”
华曲风虽然被华正垣的动作吓到了,但是还是壮着胆子的问了出来,因为他总感觉自己被对方看透了,不问出来他心里难受。
“回答你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然而华正垣并没有直接回应了华曲风,而是反问了华曲风。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小动作我看不见”
“啊,什么啊,我能有什么小动作啊”
“呵呵,看来你的嘴还是很硬啊”
华正垣说完然后重提旧事。
“我知道你一直觊觎止水的继承人身份”
“没……”
就在华曲风下意识的否认时,华正垣根本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别昧着自己的真心说话,不然你做了这么多的小动作是为了什么,家族大义,揪出害群之马吗”
“我没,……”
华正垣这时候有些失望,因为都到了这个时候华曲风居然还能够嘴硬,只能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能力。
“你带着洛非池进来抓止水难不成不是为了把止水拉下马吗”
“啊”
这个时候华曲风愣住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今晚面对对方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被剥光衣服的感觉,原来自己自始至终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毫无秘密可言。
“啊什么啊,你总说不会你带洛非池过来真的是为了两家的合作吧,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相信我们家的砚台需要广告吧”
“有总比没有好”
虽然自己已经被对方完全看透了,但是他现在还抱着一种只要我不承认你就拿我没有办法的态度。
“喔,是吗,请问你暗示孔铭远让他找洛非池谈小曹的事又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有,有吗,我没有…没有…”
然而华曲风虽然很慌,但是依旧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或许是他现在除了死不承认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