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犹豫,将我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轻微用力的揉了起来--果然,没一会儿,肖燕的身体不再颤抖了。
“好多了”,肖燕的手按在了我的手上,“不要停,再,轻一点”!
“好”,我按照她的手给的提示,继续揉着她的小腹,“燕子,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肖燕好半天没有回答,后来,好像下了决心一样,突然抱住了我的腰,把脸颊埋进了我的怀里,“在沼泽里泡了二十多天,我,我的例假紊乱了......这会儿,特别特别的疼”!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想让她亲口说出来--这样我就可以确认她没有别的伤病了。
在队里,肖燕是唯一的女同志,她的生理周期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不是秘密,尤其作为队长的我,掌握她的生理周期,更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之前,肖燕从来没有因为例假耽误过训练和外出执行任务,看来,这次的沼泽地训练,对她身体的伤害很大。
“在队部时,你说怕拖累我,就是因为这个吧”,我继续揉着她的小腹,那里已经被我揉的热乎乎的。
“枫大队刚布置完任务,我就感觉肚子特别疼,然后就......”肖燕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了,只是,还在紧紧的抱着我的腰,“我特别想和你一起完成任务,但又怕拖累了你”!
“都是暂时的,过了这几天,你就会好起来了”,我实在不忍心拿开她的手,这个坚强的姑娘,忍受了太多男队员想象不到的痛苦。
天微亮的时候,肖燕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轻轻的拿开了她的手,给她盖上毯子,然后,钻出了蚊帐。
从我的内心来说,我真的不想和肖燕之间发生任何亲密的行为,枫哥派我和她一起外出执行任务,明显有撮合我们的意思,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男女之间同患难、共生死,最容易产生相互的依赖和特别的情感,可是枫哥不了解的是,随着婷婷的离开,我的心已经死去了,不可能再生出一点点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