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都僵住。
岑让僵直地站在那,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若有似无的白茶香萦绕在鼻尖,就像有人在他身体里引爆了一颗炸弹,直接炸掉了他全部的自制力,引得那双眼眸一片猩红。
“啊!”
天旋地转间,下一秒余染的双脚离了地,只见她的臀被男人一手托住,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双腿顺势勾上了男人的腰。
余染一声惊呼,“岑让,你干什么?”
她紧紧圈住他的脖颈,小声呜咽着,生怕自己掉下去。
“带你选房间。”
“......”
带她选房间?用得着这么选?
她微微挣扎着,也不敢太用力,“你先放我下来,我有脚。”
男人没说话,而是一直抱着她向前走。
伴随着推门的声音,余染这才发现这片露台可直达一间卧房。
眼瞧着岑让又关上落地窗的门,她急了。
余染大幅度摆了摆腿,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着,“岑让,我……我还没有……”
“别瞎想,只是带你来休息。”岑让打断她。
听着他又酥又哑的声音,余染全身不禁颤栗。
她的双腿不自觉加紧了他的腰,知道是自己想歪了,于是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窝颈处,不想面对他。
他将她放在床边坐下,然后蹲下想帮她脱掉脚上的鞋子,余染见状,立即弯腰想去阻止他,“岑让,我…我来就好了。”
岑让伸手按住她的手,抬头看着她红得像西边晚霞似的脸颊,“余染,我有听你的话,在御水湾添了一条白金蝴蝶鲤,你是不是也要听一次我的话?”
余染顿顿地收回手,“我又没看到。”
“下次带你去。”
“好。”
话音落下,偌大的房间变得寂静不已。
余染垂眸望着他,一时出了神。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一举一动都如此优雅醉心的男人已经彻彻底底占据了她的内心。
遇见他,好似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
让她爱不释手。
岑让给她换好拖鞋后,抬头,便瞧她望着自己出了神,他故意放低音量引诱她,“余染,是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你。”余染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但下一秒,回神的人立马反应过来。
她刚刚说了什么?
看着某人那如鹰的眸光,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一只猎物,任他宰割。
余染手足无措的向后挪了挪屁股,可怜示弱道:“岑让,我喝多了,头疼,还有些困,我想睡觉!”
岑让眯了眯眼,好看的薄唇挑起一抹笑容,黑色的瞳孔里陷入了深邃的灰暗,声音更是压低了几分,“就这样?”
“不然…还…怎……”
还没等她说完,岑让就压了上来,薄唇吻住软嫩的红唇,扑面而来的酒气打在她的脸上,他的吻就像一场席卷而来的暴风雨,顷刻间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他的唇间溢着淡淡的酒香,慢慢地席卷着她全部的意识。
灵巧的舌头撑开她的贝齿探入口中,如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汲取着可以续命的甘霖。
从舌根处升起的酥麻感像电流一般流经她的全身经脉,刺激着余染的每一寸神经。
她闭着眼,承受着他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