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过往,他们两人之间,好像是他一直在放低姿态,迎合她,满足她。
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余染又感动又心疼。
她主动环上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肩上,“岑让,除了这个,你能不能再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强迫我...嗯...就是......”
余染吞吞吐吐,后面的话,她不知道怎么说,也没有说出口。
强迫二字,意在言明什么,不言而喻。
聪明如岑让,他一下子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深沉的眸子稍微轻动,“我答应你,我会做到,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
余染侧了侧头,看着他线条硬朗流畅的侧脸以及高挺的鼻梁,心里一沉。
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认识他很久很久了。
是因为两人太过于熟悉了吗?
岑让偏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的人,目光沉了沉。
他伸手揽着她的细腰,轻轻摩挲着,“以后再生气,不许说嗯哦啊这些词,我不爱听,你......”
“那不说这个怎么证明我生气了?”余染急急打断他。
“你就发岑让两个字,如果我在你的身边,我就想着法子哄你,如果我不在你身边,那我就会抛下手头的一切去找你、哄你,直到你不生气了为止。”
他说话的语气温柔、恳切,明明是一个很诱人的承诺,可余染听着却莫名觉得有些残忍。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动。
她只能呆呆看着他,磕磕巴巴地呐呐道:“不行,万一你在外出差呢,耽误你工作,我岂不是你们Y.G的罪人?”
“在我这里,你永远是第一位。”
余染眨了眨眼睛,开玩笑道:“我怎么感觉现在的岑总好像个恋爱脑?”
“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辞掉现在的工作陪你去全世界旅行。”
听着,余染当即直起身子,奇怪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岑让的这一想法着实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但她觉得这个想法总归不是空穴来风。
他一个工作狂会说出这样的话,就挺怪的。
到底是哪儿怪,她也说不上来。
岑让眼波微动,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平,“你不是说我是个恋爱脑?”
“我随便一说的。”
“那你就当我也是随便一说。”
说完,岑让将她的身子扭了扭,让她的后背面向自己。
余染一脸问号,“你干嘛?”
“别动。”
“......”
沉默几秒后。
脖间的冰冷感让余染别扭的抖了一下。
岑让目光专注于她脖颈后面的项链扣上,“迟到的生日礼物,工艺有些复杂,前两天才刚刚完工。”
余染摸着脖间的吊坠,“我还以为......你没准备呢!”
等岑让收回手,余染迫不及待地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照了照。
是一条小雏菊项链,纯白如雪的花瓣泛着柔和的光泽,花朵中心镶嵌着一颗闪耀的小钻石,犹如一颗璀璨的露水滴在花瓣上,整体精美独特,很是好看。
岑让将人搂进怀里,“怎么可能没准备,只是这次没掐好时间,下次不会了!”
余染心里一悸,心头卷起惊涛骇浪,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