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当然是不想操心这些事,她一个小卡了米,这种事也轮不到她。
“行,那世子哥哥就辛苦了,我去看看三哥。”
卷耳在军营中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顾衍之的身影,随意抓了个人问了一下才知道,顾衍之竟然是回了军帐。
卷耳脚下走的更快了,顾衍之急着回军帐做什么?怕不是受伤了吧?
“三哥?你受伤了吗?”
卷耳走到顾衍之的军帐门口,也没打招呼,直接就迈了进去。
然后她只觉得的眼前‘嗖’的一下窜出来一个人影。
“艾玛!”
卷耳被吓了一跳,等看清眼前的人后才出言埋怨。
“是青山哥哥啊,你这突然冲出来吓死我了。”
而后卷耳越过青山的身子朝里张望起来。
“三哥呢?在里面吗?我进去看看!”
青山这几年长了许多,现在已经高出了卷耳一头多,身子还很健硕,把卷耳挡的严严实实。
青山赶紧拦住了卷耳张望的身影,满脸通红的将卷耳转了个身,往门口推搡着走去。
“你出去!
你个女孩子家家的,进人家军帐怎么不提前打招呼?”
青山越是这样,卷耳就越是好奇。
人虽然是被推了出来,但脸上多了几分急切。
“三哥呢?三哥是不是受伤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要进去看看!”
青山死死的从背后把住了卷耳的肩膀。
“主子没受伤,你别乱操心!
你不能进,离远些!
一会儿主子会去寻你的!”
听到顾衍之没受伤,卷耳的脚下轻了许多,但还是不住的回头张望。
“三哥没受伤在帐子里待着作甚?
羊肉烤的都差不多了。
青山哥哥,你别推我,我不进去了。
你进去禀告一声三哥,该吃饭了。”
卷耳被推的越来越远,已经准备放弃进账,先回去了。
然而此时军帐中传来了顾衍之的声音。
“青山,让她进来吧!”
卷耳眉眼一弯,转过身拍了拍青山的肩膀。
“看吧,我就知道三哥会让我进去的。
走啦!”
卷耳掀起军帐的门帘,只觉得帐中闷的厉害。
仔细嗅了嗅,还有些水雾夹杂着她研制的栀子花香的香皂的味道。
我去,顾衍之刚刚该不会在洗澡吧?
想到这儿,卷耳赶紧顿住了脚步,准备退出去。
“站那儿,干什么去啊?
刚才不是还嚷着要进来吗?躲什么?”
顾衍之身着长袍,散着头发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他一边走着,一边还在系腰间最后的衣带。
看样子他应该是出来的着急,发梢还在滴水,长袍上也被淋湿了一大片。
卷耳的脸顿时全红了,好半天才蚊子般的挤出了几句话。
“既然三哥在沐浴,就该让青山直言告诉我。
我找你也没什么急事,我还是先退下吧!”
青山瞥了卷耳一眼,从她身边擦过,拿了块布巾给顾衍之擦起了头发。
心里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现在是赖我喽?是我没拦着你吗?
你那比猪都难按,要不是我会武,主子就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