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江不过是过来看看木头和石头训练的怎么样了,却恰好看到芝兰在这里,忍不住凑上来说了几句讽刺的话,却没想到曾哥一番诚心诚意地冲自己说了一番帮里的事情,引得林元江也认真的思考起班里的事情来。
之前确实是许慕白逐渐独揽了帮内大权,有很多帮里的事情许慕白也不曾与林元江商量,林元江曾经多次想向慕白表示要多了解一些帮里的事情,许慕白却表示不想让他操心的太多,让他只用关心琴棋书画,不必操心这些凡尘琐事。
原本林元江的心里便有了几分隐忧,经这曾哥一说,自然更是将这个事情盘桓在脑海之中,只是眼下,这并没有应过曾哥,只是说他与许慕白是挚友,许慕白会一心为帮里的事情着想,请曾哥不必担心。
听林元江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曾哥自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仍旧强调了一下林元江应该将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要旁落他人。
林元江自然心里明白曾哥的好意,只是眼下他尚未决断,只得诚心实意地冲曾哥点了点头。
曾哥看出了林元江眉间犹豫的神色,也明白林元江尚且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于是便开口说道,“帮主您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们始终是站在您的一边的,只要您有需要,来找我便可。”
说话之间曾哥定定的看向林元江,林元江也定定地冲着曾哥点了点头。曾哥心下想着此事只能暂时到此为止,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也冲着林元江点了点头,随后再回过头来去看石头和木头他们那边的情况。
木头已经回到了石头的身边,却一言不发,只是闷闷的坐在石头旁边,脑袋里仍旧充斥着自己思索的事情,也没有看向石头。
坐在板凳上休息的石头倒也不去理会木头,全然当做没有看到木头一般自顾自地端着碗喝起水来,喝完水以后又自顾自地歇息着,既没有开口问木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你对木头的状态漠不关心。
立在一旁的曾哥见他们两个彼此沉默着,相互之间谁也不主动理睬谁,恐怕他们两个之间不会再交流些什么,又想到他们两个休息了有一片刻了,便招呼着两个人说,“我想大家都休息好了吧,我们继续。”
曾哥话音刚落,一向只想拖着拉着尽量减少训练时间的石头这一次出人意料的没有想着偷懒拖延,反而是比木头还更先一步,迈着步子走到自己原来站马步的位置,就稳稳当当的扎起马步来。可见是心里确实憋着一口气。
反倒是木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脚步也拖沓了些,慢吞吞的才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蹲下去的马步举止之间也透露着心不在焉的样子。
曾哥定了定神,不由得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看了看似乎满怀怨气的石头,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木头,随后又将目光落在仍旧站在后面的芝兰。
芝兰见曾哥一直望着自己,抬起眼来冲着曾哥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走到木头身边,仿佛还有些话要对着木头说,木头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并没有理会芝兰,芝兰眼见这副境况,只得向曾哥又行了行礼,自己往另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