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日,举国欢庆。
这是大隋王朝建国的第一个年头,除夕和春节举办得特别隆重,也意寓着建国大喜。
一大早,在太极殿大殿前,文武百官,皇子携正妃,公主携驸马都尉,及京城国公王爵等上千号人举行了朝拜天子皇后仪式和祭祀仪式。
祭祀仪式完成后,除夕和春节未来这几天,景福台外围无数的官吏,国公,王爵,皇子公主都在欣赏着舞台上的“傩舞”,看戏,和民乐歌舞献奏献绎。
民间春节习俗也盛行,到处搭戏台开锣唱戏,开门炮仗碎红满地,灿若云锦,满街锐气,一团喜庆。还造祭灶天,写对联,割年肉,磕头,耍球,跳猴各种活动。民间处处人流涌动,过节的热情处处凸显着大隋国运亨通,强盛无比。
景福台北侧,是五个皇子携自己妻儿看戏的锦棚,论皇子们出生的秩序,杨广本应坐在杨勇的身侧,可皇子们按照亲疏之分自行决议了坐在锦棚里的顺序,由从右往左,杨勇的身侧变成了秦王杨俊,依次是汉王杨谅,蜀王杨秀,最后才排成了杨广。皇子和正妃坐在第一排,侧室则坐在皇子和正妃的身后,除杨广以外,所有皇子身后的侧妃及子嗣,丫鬟将坐地占无虚席,唯独杨广的身后坐地仅出现了四个侧妃和五个丫鬟。
舞台下方正中央,是为杨坚和独孤皇后独置的锦棚。除夕当夜,景福台附近人山人海,这里出现的都是达官显贵,今日这儿就是大隋王朝权贵的聚集地,只见各围锦棚内的官员相互寒暄行礼,皇孙们追执着官员们子孙,大声喧闹,现场热闹极了。
为除夕之夜准备的国乐演奏开始后,舞台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宫廷乐器,乐师们献上了“七部乐”。
(隋文帝是一个极重视音乐的帝王,开皇初年便以法令的行事颁布了“七部乐”的燕乐体质,分别为《国伎》,《清商伎》,《高丽伎》,《天竺伎》,《安国伎》,《龟兹伎》,《文康伎》。)
一曲曲荡气回肠的乐曲上演,对痴爱音乐的人来说,这是一场视听盛宴,杨坚和独孤皇后听得十分陶醉,凤茵和杨广,乃至王勋和陈婤,萧茹,人人都听得如痴如醉,沉醉在音乐的世界中,无比的忘我。
然而对于不热爱音乐的杨勇而言,简直就是一场噪音。燕乐演奏期间,杨勇看似心不在焉的四处瞧了瞧,似乎在寻找什么。忽然间,杨勇见到杨广和凤茵身后的宁远和她的婢女起身离开了现场。
杨勇轻声对身旁的元氏说道:“本宫听着这些嘈杂的声音都打瞌睡了,体乏先回东宫歇息了,父皇和母后若是问起,你该知道怎么回答了吧?”
杨勇被禁足后,已经很久没有对元氏施暴了,对于元氏而言这简直就是一种恩赐,只要杨勇不那样对自己,一些小事元氏还是很愿意替杨勇隐瞒,心想着别挡着自己听音乐就好,敷衍的对杨勇点头后,杨勇就离开了现场。
每个人都痴迷台上的演奏,几乎没有谁在意过谁离开。宁远内急才离开景福台往承香殿里赶,然而,杨勇却是因为见到宁远离开才跟着离开,他独自一人,一直尾随在宁远和婢女的身后,跟着宁远一同来到了承香殿。
宁远回到自己的寝殿,如厕后,准备再奔赴景福台欣赏乐曲,她在殿内洗手台上洗手时,杨勇突然冒出来从身后环住了她,宁远心脏蹦到了嗓子眼,恐慌道:“啊…”
“是本宫,是本宫!”杨勇淫意满心,靠在宁远的肩上,细声道:“别叫,千万别把弯外头的侍卫给叫进来了。”
宁远没有再抗拒杨勇,很镇定的问道:“不知太子跟随我来此想做什么?”
杨勇的鼻子在宁远的耳后蹭了一遍,嘴角上扬一笑道:“男人跟着女人还能做什么?怎么样?杨广是不是不打算要你啊?本宫没有骗你吧?”
“呵!”宁远回过身来,双臂搭在了杨勇的肩上,环住了杨勇的脖子,妩媚的说道:“杨广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人,亏本公主爱了他这么多年,现在他不带我一起走,我还不稀罕了,臣妾的心和身,以后就跟随太子了,还望太子继位之时,能遵守当初的诺言,在后宫给宁远留一席之地,妾身便知足了。”
杨勇淫心得逞,当即就将宁远抱起,道:“好,本宫定不会食言。他们爱音乐,可本宫就爱美人,春宵一刻,做鬼也风流。”
随即,杨勇抱着宁远一起来到了宁远睡的床榻上,温柔将宁远搁置在床榻上后,杨勇目视着妖媚的宁远心痒痒的,宁远躺在床上后,一直摆出勾引杨勇的姿势,朝杨勇媚笑着。
“你这女人,真是可怕呀。”
宁远跪在床榻上,伸出自己纤纤玉指轻轻指滑在杨勇的脸上,妖媚的在他耳边轻轻低吟道:“太子殿下,春宵苦短啊!”
杨勇笑的十分陶醉,宁远已经在帮他一件一件的褪去身上的衣物,两人痴痴的缠绕在了一起……
在除夕之夜,杨勇大胆的在承香殿留宿了半夜,两人在床上一番云雨过后,杨勇惊奇的发现床单上留有几滴血渍,他惊讶极了,感慨道:“你,还是处子之身?”
宁远躺在一旁淡然一笑,道:“若是残花败柳之身,宁远何来脸面要求太子继位后给宁远在后宫留个一席之地呢?”
杨勇不知有多开心,不知有多满足,得到了杨广的女人,还是处子之身,他感到开心极了。躺在了宁远身侧,还将宁远轻柔的抱在怀中,道:“留,必须得留。本宫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还是清白之身。”
宁远不屑道:“呵,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以为就是我留有清白之身吗?除了萧凤茵,晋王可没跟任何一个侧室同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