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如今不便宜的电话费,在将来喜欢一打一个多小时电话的白女士确定了青枫已经成功抵达北京并住在父亲拜托的战友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让还想问几句的青枫不知道该喜该悲,放下电话和提着包子豆浆的谈解放会和。
喝着醇香的豆浆,青枫问谈解放:“谈队长,等会我们什么安排?”
“本来是要先去京安跟你搞定入学的事情的,现在不是有老元吗,这个基本稳了,等会直接去工大那边调档案。”
“要等元哥吗?”
“不等了,那两姐妹估计没那么好打发,起码上午不一定能解决,我们帮你把工大那头的事情办好,回头他就只需要帮你办京安的事情了。”
“你也觉得没那么好解决啊。”
“那萧蛾以前我过来的时候也见过两回,可没看出来她阳奉阴违的性子。”
“元哥跟她怎么走到一起的,家里要求的?元哥看样子跟她没多少感情啊。”
谈解放瞥了青枫一眼:“这也被你看出来了?”
“这不明摆着的吗?”
“具体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是老家那边的。”
“切,白问!”
“人家媳妇,我要知道这么多干什么?”
“那你自己媳妇呢,过来不用给人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我已经重新买了今晚的火车票,还报什么平安?”
“不是准备帮我弄好才走的吗?哦,你又把事推给元哥了吧。”
“人家正合适。”
“……”青枫甩给谈解放一对大的白眼。
正想再说点什么,听到路过的两个人在那小声聊着。
路人甲:“唉,我刚去街道交火柴盒,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路人乙:“什么什么?你这调调,有什么新奇事。”
“我看到杏花胡同的那个老师,带着他老婆,进了民政办公室,要离婚!”
“离婚?!我的天!怎么回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跟他们一块还有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你说,莫不是老师和这姑娘……”
“啊,他不是老师吗?道德这么败坏,学校要开除的吧!”
路人丙:“哎哎,你们俩别乱说啊。”在旁边听了一会八卦的丙赶紧插一嘴:“我就住他们隔壁院,你们说的那年轻姑娘应该是姨妹,最近才从老家过来看她姐姐,元老师没你们想的那么坏。”
“不应该更坏吗?”路人丁也掺和进来,“这姨妹没来的时候,两公婆没点事,这年轻姨妹以来,两公婆都闹离婚了,怎么看怎么有问题啊。”
一群人点头称是、有道理。
路人丙急了:“唉,你们咋不信我呢!我跟你们说,那两姐妹可不是个好的。”
“怎么个说法?你有料?”
“我跟你们说,前几天,元老师不是在我们院里租了姚家的房子吗?”
一说起姚家的房子,众人更是来劲:“就是那间一块一天的房间?”
“对对对,就是那间,我听了一耳朵,帮元老师一个战友来京读书的晚辈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