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兰晴的身材倒是挺好的,韦平看到曾原深神情冷漠,没有其他动作,想了想还是出手了。
性这点事与人性纠葛,基本上很多事都绕不开。
韦平在反思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倾向性很强,为什么总碰到这些事,当然其实他碰到的非常多,感应覆盖一座千万人的现代化城市,什么破事看不到,只是不关他事,他也不会无聊到去捉奸。
在西兰晴的惊呼声中,韦平将那守卫从西兰晴身体中拔了出来控制着那个守卫带了出去。
他在院外屋外等着,阵法封闭了院落。
男的他没杀,也没审。
他不会因为一个男的和他的伙伴的妻子发生了关系,就要杀了人家。
联想之前丁秋五人的言语,绿帽子恐怕不是说的西兰晴和马家某人的事。
“原深,你听我解释!”屋里传来女子的哭声。
接着似乎有下跪推搡的动静。
“穿上你的衣服,你我已无夫妻情分,我来此只想问,当初是不是你带来的毒药给族叔他们的?”
“我没有,我从未背叛过曾家!都是他们污蔑我的!”西兰晴哭道。
接下来是几声呜呜声,曾原深给她用了说真话的药物。
“我再问一遍,你是否出卖了宗家?”曾原深的声音很冷。
“我没有!是他们污蔑我的!”
听到这,韦平觉得为难了,如果西兰晴出卖曾家,再加上这会儿出轨滥情,直接杀了就完事了。
结果她没出卖曾家,仅仅是因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韦平断然是不可能看着曾原深杀西兰晴的。
他的思维停留在地球的法律层面,出轨罪不至死。
曾原深也是如韦平所想,如果西兰晴背叛,他杀起来会毫不手软,如今要杀她,却有些下不去手。
特别是他看到韦平站到他的身边时,也明白了韦平的意思。
他颓然的转身向外走去。
不过韦平却开口了:“你有没有做过触犯死罪之事?”
“没有!”
韦平也没兴趣了,转身也走了。
曾原深走了几步,到底没忍住,还是开口问:“你为什么变成这样?”
西兰晴原本有一肚子的解释却说不出来,说出来的是:“我本来想救下一些曾家的族人,去求祖父,父亲和大哥,他们都不愿意,他们要我嫁给马家的那个人,我也不愿意。
后来我求了一个执事,结果他觊觎我的身体,趁我约他单独谈事情的时候控制了我,然后又给我下了烈性春药。他封住了我的丹田,让我无法运功逼毒。
我本来想告诉祖父和父亲,后来想既然已经牺牲了身体,就不如换点实际利益,我让那个执事给我带来你们的消息,也让他照顾一下曾家的族人。
就这样和他发生了多次的关系,后来我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在前一段时间他出去后,再也没回来,其他执事说,他们协助马家抓你的时候,死了不少人。那个执事也在其中。
我和那个执事的私下见面被几个护卫注意到了。
那个执事死后,那几个护卫找到了我,我忍不住,又和他们苟合了。”
西兰晴说完又哭了起来,她本不想说后面这段的,只是她忍不住。
韦平一叹,西兰晴的初衷是好的,不过后来应该沉溺于淫乱,已经记不得帮助曾家的事了。
“原深,你怎么来到这里,你快逃吧!”西兰晴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