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喝多了,想家了,不行吗?”
“你喝多了?”王玉田挑着嘴角无耻一笑:“喝多了祝英台问你为何而来,你说为了他?”
“我把祝英台当做夫子了,如何?”李彩面上平静无波:“我为了夫子学问而来,如何?”
“哼!”王玉田似乎想到他会这么说,面上一点也不慌:“那你今天与梁山伯换座是为了什么?也是因为你喝多了?”
“今天换座是为了昨天的失态而想对祝英台道歉,如何?”李彩抿着嘴笑!
“王玉田,你!”谢云猛的站起身,话说到半截又顿了一下,才说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他这话一出,众学子哄堂大笑!
除了王玉田与梁山伯!
王玉田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而梁山伯则是一脸狐疑,就算路秉章在的时候,他也是与祝英台最要好,可是自从马文才来了,这种关系就好像被打破了!
李彩:师弟真是孺子可教也!
丁夫子:这是忠厚老实,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好学子?
丁夫子咳了咳,底下学子一下子不敢笑了!
“王玉田,心思多用在学习上,我看你每天都和娄敬文辛平混在一起,难道你也有断袖之癖?”丁夫子摇摇头。
“夫子!”王玉田面部涨红,像一头牛一样:“倘若学生能证明马文才有断袖之癖,该当如何?”
“本夫子把话放在这,无论是谁,只要存了不该有的心思,一律赶出学院!王玉田,你认为如何?”丁夫子直视王玉田。
“好!”王玉田干脆答应,就直接坐下了。
丁夫子扫了马文才一眼,说道:“坐回原来的位置!以后行事要谦逊有礼,莫要失了礼!”
“学生受教了!”李彩笑着又与梁山伯换回了座位。
课堂恢复平静,大家又摇头晃脑的读起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