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久没有吃烧烤了,莫名有点馋了呢。
那就找个时间找个借口出去找温心,然后美美野炊一顿吧~
温裙和白白不出门的这段时间里,浮枕流和浮白经常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和很多人都熟悉了。
村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闲暇时都喜欢聚在一起说闲话。
大人们不好拉着温文尔雅的浮枕流东扯西扯,不足十岁的小孩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扯东扯西。
浮枕流也借此知道了村里的很多事情。
比如说,温家的大女儿,一生下来就是傻子,却从三个月前开始,忽然变得正常。
浮枕流抱着长琴的手指微微收紧,惊讶道:“温裙姑娘以前竟然是傻子吗?”
“是啊,她以前是个傻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傻了。”说话的小胖子是雷佑,旁边的几个小孩当中有对长相相似的兄妹,正是胡向源和胡媛媛。
胡媛媛仰着小脸看着对她来说无比高大俊美的蓝衣青年,奶声奶气道:“傻子姐姐不傻了,而且变得好好看,比大哥哥你还要好看呢。”
浮枕流微微敛眸,低头看着还没有他膝盖高的小女童,笑容温和:“嗯,温裙姑娘的确生得很是好看。”
他顿了顿,“不过她以前竟然是个傻子,又是为何突然不傻的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胡向源年纪比较大,记性也比较好,他忽然想到,“我好像记得是从那天过后的几天,傻子似乎就不傻了。”
浮枕流看向他:“那一天发生什么了?”
胡向源道:“就是我们去一座山下玩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身上有鳞片的怪物,我们本来想杀死他的,但是傻子突然过来阻止我们。我们以为她会被怪物吃掉,没想到她后面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还变得不傻了。”
这个消息,他们谁都没有告诉,一是怕温裙真的死了他们会被骂,内心惴惴不安愧疚了一段时间。
后来发现温裙没有事,他们也就松了口气,虽然疑惑“怪物”怎么没有吃掉她,但是小孩子忘性大,他们很快又忘了这件事情。
浮枕流瞳孔一凝:“你们曾经见过一个身上有鳞片的人?他现在在何处?”
胡向源摇头:“我不知道,最后他和傻子在一起,傻子应该知道吧。”
胡媛媛忽然开口道:“温裙姐姐已经不是傻子了,哥哥你不要再叫她傻子。”
浮枕流唇角微微上扬:“是啊,她已经不是傻子了。”
他的眸中闪过一抹暗光。
看来,现在的温裙,是一个外来者呢。
……
不知道怎么回事,村子里忽然有传言说外来的年轻修士浮枕流喜欢温家的大女儿温裙。
浮枕流现在还没有走,似乎就是想要多看看温裙。
对此琉珊和温澜十分诧异,在浮枕流面前出现得最频繁的王寡妇更是不可置信。
浮枕流不是说心里有个死去的心上人吗?怎么又突然喜欢上了温家的大女儿?
虽然温家的大女儿现在的确出落得楚楚动人,但她不久前还是一个傻子,谁知道后面会不会又变傻呢?
王寡妇忍不住当面问浮枕流,然后她看到这个俊美优雅的男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竟然温声道:“温裙姑娘是一个很好的姑娘,这样的姑娘,谁会不喜欢呢?”
这是变相承认了传闻。
白白听到这样的传闻后,脸色一沉。
白白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他看着面前娇艳如花的少女,如果可以,他自然也想让她像一朵娇花一样自由无畏地盛开,他会是最忠诚的守护者。
可美好的事物总会被惦记,他们终究不是一体,他怕她被摧残,只能想尽办法在保护她的同时,教她自保。
他将乾坤戒里面的法宝拿出来,一一给温裙讲解用途。
“浮枕流的修为远不止看上去的化神期境界,他可能已经是炼虚期,或者是合体期。无论哪个境界,在你的修为没有他高之前,你都不要跟他硬碰硬,遇到危险一定要跑,跑的越快越好。”
他看着温裙头上的红梅发簪,低声道:“这支红梅发簪也是一个法器,里面有我的一枚护心鳞片,生死时刻,它可以替你抵挡一次致命攻击。一次过后,它便会碎裂开来。”
他现在依旧没有以往的记忆,但看到乾坤戒里的东西,他本能地知道该怎么用,也知道自己的本体是什么。
快要化龙的黑蛇,即使遇上真龙,也不逊色。
他本体身上的鳞片,已经是龙鳞。
他能够感觉得到,他已经快要化龙,只等某个契机。
白白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他现在看着温裙,他想和她长久地待在一起,就必须要变得强大,无比强大,这样才能够保护好她。
他的眼神所蕴含的情感太过沉重,温裙抿了抿唇,伸手抚摸他的眼睛,“谢谢你。”为她考虑了这么多。
她也知道,这双看起来圆润漆黑的眼眸,其实是他怕她害怕才特意变的。
他明明自身处境十分不好,却还在为她考虑。
温裙抿了抿唇,心里有种说出来的感受。
她忽然很是心疼他。
白白握住温裙的手,低声道:“你永远不用对我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温裙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眼眸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你这样讲话,好奇怪哦。”
白白不解地看着她:“哪里奇怪?”
温裙踮脚用额头蹭了蹭他的额头,笑嘻嘻道:“我也不知道。”
白白一怔,随即莞尔,低下头,方便她不用踮脚也能够碰到自己的额头。
温裙忽然想到:“你的本体是蛇,对吧?”
“嗯。”
“我听说……”她欲言又止。
“你听说什么?”他的声音温柔。
温裙滚了滚喉咙,长长的睫毛眨啊眨,最后眼睛一闭:“听说蛇有两 | 根,真的吗?”
“两根什么?”白白没反应过来。
“那个啊。”温裙脸有些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胆子很大,一咬牙干脆直接道,“你变成人形也是两 | 根吗?”
白白后知后觉她说的是什么,白皙的脸庞瞬间通红。
看着少女亮晶晶的好奇双眸,他下意识捂住她的眼睛,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话题转变得太快,她太过赤裸裸,他有些招架不住。
温裙试图扒开他的手,更加好奇了,“奇怪,不是说蛇性本淫吗?你怎么动不动就害羞脸红啊。咱俩谁跟谁,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几 | 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