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不容易啊。”虽然心中慌乱,但她还是笑着回答,接着问“她家里是在哪边?日后也好去关照些。”
“就在巷尾,我们这巷子有些弯,也比较长,要多走几步路。”那男子说。
“好,多谢大哥,那我再转转,就不打扰了。”
“好,等搬家的时候,尽管过来找我们帮忙。”男子说道。
“好。”
李韵如母亲欠欠身,起身继续往前走。
越往里走,声音越是清晰。走到那家门前,声音停了,有人开始说话。
“身体恢复得好吗?”一人问道。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难道是姚文启那小子养了一个戏子?她握紧了拳头。
“恢复了七八分。”另一人回答,但,声音怎么是男子。
“这些日子,我不能常来,你一个人要当心。今日,我是趁家里人在招待亲戚才出来的,马上就要回去了。”
“终是我连累了你。”
“说什么呢,若不是遇上你,我如今仍是个木头人罢了,终日受人摆布,行尸走肉一般。”
院内沉默下来。
“我扶你进屋歇息吧,改日再过来看你。”
“好。”
李韵如的母亲愣住了,她的侄子姚文启不会是和一男子……她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夫人,我们要进去吗?”阿花气得发抖!
“不。我们回去。”
两人踉踉跄跄地走出巷子。
怪不得,她的二哥二嫂会这么急着讨好于她,他们俩把她的女儿当成什么了?她气得头疼,加快脚步,回到姚府。
“韵如,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娘,发生什么事了?”
“你别问那么多了,总之,这里不能久留。”
“娘,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李韵如拉起母亲的手。
阿花在一旁悄悄抹眼泪。
“阿花,你说,到底怎么了?”
“小姐,他们,欺负我们。”
“阿花,住口!”
李韵如母亲大声喊道,但她也稍微冷静了下来,接着说:
“韵如,你在这里待着,不要动,等着娘回来。”顿了顿,她扭头对阿花说道:“你什么都不许说,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阿花吓得连连点头。
母亲匆匆出了门,阿花大气也不敢出,李韵如只觉得事情严重,但她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等待母亲回来。良久,她看向阿花,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