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蒽被闻书砚抱到台球桌前放下,坐好。
他单手抚摸沈知蒽的侧脸,将人脸颊抬起,又捏捏她下巴,指尖温柔。
“我说大厅里怎么不见你的影子,原来躲二楼说我坏话来了。”
闻书砚虽然在玩麻将,但是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一楼正厅。
当时陆匀骁还笑他,再多打几圈,砚哥的脖子怕是要扭断了,要不你和薄月礼换换位置。
薄月礼凉凉一句:“不换,我这位置正赢钱。”
闻书砚掀眸淡淡扫他一眼,手中牌一摊,云淡风轻的一句:“不巧,这局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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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蒽双腿悬空,在台球桌前荡了荡,面不改色地说:“半干不净也不算坏话,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狡辩的吧?”
闻书砚小瞧了她们的话题尺度。
“我哪里半干不净?我还不够讲卫生吗?大家来家里做客,你说我半干不净,他们还吃得下去么?”
沈知蒽仰脸看着闻书砚,与他对视。
手指却点到了别处,“我说的是这。”
她的手总会勾起他的敏感,闻书砚下意识向后退了点,又重新站过来。
这是又提起他过去那点破事了。
“老婆,这种事,你往外说?”
有那么一瞬间,闻书砚觉得他没法坦然面对司小郁和桑筱麦了,她们到底在聊什么?
沈知蒽双臂环住闻书砚的遒劲窄腰,下巴抵在他的小腹上,仰着一张白皙脸庞,转移话题:“老公,我想回去看电影。”
粉嫩嘴巴一开一合的,软软的撒娇感。
闻书砚忽然就落了身,一手握着沈知蒽后颈,引着她缠吻起来。
台球厅里,落针可闻的安静。
时不时的吮咂声被无限放大,听起来格外暧昧与刺耳。
桌面上,先前被码得规规矩矩台球,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悄悄滚了出去,散到不同的方向。
沈知蒽不会儿就粉了耳垂,她抵着闻书砚的小腹向外推。
手掌心下已然燃出呼之欲出的热灼。
闻书砚的火热气息喷洒在沈知蒽颈项间,他低低地说:“不许再乱说了,记住没?又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好了。”沈知蒽气息还不稳,“我要去看电影。”
闻书砚从沈知蒽身前移开,自己靠坐到台球桌上,上身微微向后倾斜,双臂支在身后,一双长腿撑在地上。
沈知蒽视线快速从某道骇人的弧度上移开,“我走了,你好好缓一会儿。”
她刚踏出一步,又被闻书砚叫住,他把白色瓶子在桌面上墩了下,维生素在里面哗啦一声。
“回来,维生素没吃。”
沈知蒽转过身时,闻书砚正在拧瓶盖。
他忽然就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老婆,生完宝宝多久才能做//爱?”
有过先兆流产,整个孕期,闻书砚是不敢再碰她了。
但是这么个绝色尤物在脸前晃来晃去,着实叫人憋得难受。
沈知蒽接过闻书砚递过来的白色维生素,说道:“恶露排完,身体恢复好,怎么也要将近两个月吧,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
这么算,还有大把的时间要克制和忍耐。
闻书砚揉揉沈知蒽发顶,“行,看电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