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在这节骨眼上,还有人香臭不分的,村长又恨又恼火儿,还得压着火气道:
“少扯别的,这里是男人开会,没有你们女人的事儿,没事儿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少扯别的,刘可蓉可不认,她伸手指着坐在最前排的温美酒和董兰芝大嚷着:
“说没我们女人的事儿,那她们两个就不是女人吗?
我们不可以坐在那边,为什么她们就可以坐在那边呢?
老叔,咱们可得一视同仁,不能偏心呢。”
村长心疼的看了一眼坐在最前排的温美酒和董兰芝,不耐道:
“二郎躺在家里,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要和她们母女过不去?”
听听,这村长说话的口气,好像她们是他的家人一样,他竟然这样护着,怪不得温保全那样说村长,半点没错。
“老叔,照你这样说,要是我家那口子躺在家里,我是不是就可以来这里胡说八道了?
躺着,谁不会?
你偏心,也不能用这理由搪塞我们吧?”
村长是害怕说瘫在床上伤了温美酒和董兰芝的心,所以斟酌了一下,才用了“躺着”这个词儿,谁能想到刘可蓉竟然这样戏耍他。
不和泼妇一般见识,和她们你一句我一句,肯定说到天亮也说不清楚。
村长直接把坐在人群中的温德仁提溜了起来。
“温德仁管管你老婆,你看她都说了些什么,这是咒你呢?”
村长不搭理她了,刘可蓉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立马接了话茬道:
“欸,老叔,咱们有话说话,可不兴挑拨离间,我只是打个比方,又不是当真。
我什么意思呢,我是说咱们不能听一个丫头片子的话,做出冲动的决定。
要不是有人自作聪明,我肯定懒得掺和你们的事儿。
当然了,我掺和这事儿也没毛病吧,咱们主打一个公平,女人和女人理论,没啥错的。”
刘可蓉觉得自己说得有理有据,还羞辱了董兰芝一家,心里不知道有多畅快。
回头,她还不忘笑着问身边的妇人们道:
“姐妹们,你们说,我说得是不是很有道理?”
“有。”
“没说错儿。”
“和我想的一样。”
好几个妇人附和,那不敢附和的,也没忘记给刘可蓉竖起了大拇指。
“温德仁,你还管不管得住自己老婆?”
村长这边讲话,都没有她们站在外围的说得热闹,大家的注意力也被她们几个吸引过去了。
虽然笑得人不一定就赞成刘可蓉说得话,可是这已经给村长的工作带来不少舆论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