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谍子见李存勖也下来了,四下里望了一望,似乎再次确认有无危险,而后折返到楼里,将方才收拾好的红袖的衣服首饰取了下来。李存勖对赶车的谍子低声说了几句话,那谍子一扬鞭子,马车便粼粼而去了。虽然昨日已经春风一度,但因李存勖一开始就摆出来者不善的架势,红袖也无暇问及李存勖的姓名来历。虽然知道即便问了对方也不会说实话,但好歹也有个称呼,好过眼下只能称呼“郎君”这般尴尬。于是红袖试探着问道:“郎君,今日之后,奴家便是您的人了。您能否赐告名讳?”了。您能否赐告名讳?”
见红袖点头,李存勖不由得“嗤”地笑了一声:“你们孙苑主倒是挺有闲情逸致,选了这么一个好地方落脚。难不成是想着以后大事不成,就要学淮南王白日飞升?”
李存勖走红袖坐到书案前,还是一筹莫展。
就在此时,房间外响起脚步声。红袖耳力甚好,一下子听出是昨日那位公子哥儿,心下一激灵,赶紧起身开门迎客。
李存勖似乎有些意外,上下打量了红袖一番,笑着问道:“你早知道我今日还会再来?
了。您能否赐告名讳?”了。您能否赐告名讳?”
见红袖点头,李存勖不由得“嗤”地笑了一声:“你们孙苑主倒是挺有闲情逸致,选了这么一个好地方落脚。难不成是想着以后大事不成,就要学淮南王白日飞升?”
红袖低着头,这话颇不好接。跟着李存勖损前主人几句,明显是不厚道出言为孙敬轩辩护?红袖可没那么傻。索性闭口不言。
李存勖走到窗前,遥遥远望。这里自然看不到州来山,看不到八公峡,但李存勖既然已经知道天行苑就在那里,眼神中自然多了些炽热。
杀堂受训,李存勖也只道是天行苑总舵在别处安排一处所在,集中训练这帮少年,不敢奢望能一下子从红袖口中探知总舵太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