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自然认得魏碑手中这个老家伙。
“丁春秋?”天山童姥面色骤然下降,如同玄冰凛冽。
“师伯。”丁春秋险些被吓到魂飞魄散,若说见到李秋水他心里会有一些侥幸心理,但天山童姥一直想要杀他而后快。
“无崖子。”魏碑果断将丁春秋出卖:“他知道无崖子的下落。”
丁春秋一脸懵逼,傻傻的看着魏碑,我什么时候知道无崖子的下落了?
果然。
无崖子对于天山童姥来说是一个大杀器。
李秋水现在很好,无崖子是她的初恋不假,但是二人已经相互把对方甩掉,现在的李秋水阅男无数,虽然对于初恋总有些不一样的情怀,但毕竟比不上天山童姥。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李秋水曾经拥有过无崖子,不像天山童姥只看到无崖子的优点,并不知无崖子各种各样的小毛病。
再加上世界那么大,她想去看看。
天山童姥果然收了手,锐利的双眸盯着颤颤发抖的丁春秋:“无崖子还活着?”
“死...活着...吧?”丁春秋偷眼看看魏碑,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吧?”天山童姥转眼看向了魏碑:“你最好给本座一个满意的解释。”
“无崖子在擂鼓山。”魏碑将实在不成器的丁春秋重新抓起来,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道:“江湖上有一位聪辩先生,在擂鼓山设下的珍珑棋局,这位聪辩先生的名字叫做苏星河。”
提起苏星河,李秋水与天山童姥二人眼中微微一亮,此人是无崖子徒弟,她们自然不陌生。
“我凭什么相信你?”天山童姥眯着眼睛,她是真看不透眼前这个家伙,一开始只认为她是李秋水找的新欢,但是根据刚才的观察,李秋水这女人竟然“臣服”于此人。
加之李秋水的容貌恢复似乎也与此人有关,她心中先警惕了一分。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
擂鼓山。
苏星河汗流浃背。
一个丁春秋就让他焦头烂额毫无办法,眼下竟然是天山童姥与李秋水联袂而来,他也顾不得装聋作哑,跪下请安:“苏星河见过师伯师叔。”
“起来。”天山童姥出言:“无崖子呢?”
“师傅他...”
“让他出来见我。”天山童姥个子最小,但脾气却最是暴躁。
“师傅他移动不便。”苏星河老实道:“当年丁春秋偷袭师傅,师傅虽然侥幸未死,但落得终身残疾。”
“哼。”天山童姥冷笑一声:“谁叫他识人不明。”
与此同时天山童姥斜眼看了一眼李秋水:“当年你勾搭丁春秋,让他以为有机可乘,以为只要杀了无崖子你便会倾心与他...他哪里知道,你这贱人最是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