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儿已经对蔡鯈喜欢受虐行为兴趣全无,看着蔡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疏离。蔡鯈的所作所为,曾经或许能激起她的一丝快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婉儿渐渐看清了蔡鯈的真面目——一个沉溺于自我伤害,甚至以此为乐的人。
这日,蔡鯈讨好地来到张婉儿面前说道:“公主,我跟你说个好玩的事。”
张婉儿看都懒得看,眼睛望向远方。
蔡鯈笑着说说:“昨日,我父亲觐见圣上,圣上从内库拿出一些金玉器皿,炫耀于诸近臣。其实圣上是想试探大臣们对他享受奢华生活的态度,就说:“朕蓄此器多年,恐人多言,故未敢用。“
可这般大臣们根本不懂圣上的心思,连忙按寻常思维,一片恭维:“陛下节俭,远胜前代贤君,实为古今未有之圣明天子。“这真是马屁拍到了马脚上!
圣上脸色一下子黯然,不再说话。
我父亲是何等精明,他早就看出了圣上的用意,于是他笑着说道“各位之论,固然高明,但我以为天生万物,足资享用。天子富有四海,理应以天下奉天子一人。且陛下抚育万民,恩被天下,今日天下太平,就应享太平之乐,区区珍玩有何不可用?所行既合天理,人言又何所惧?明理者,必不言。“哈哈哈,你说我父亲这马屁拍得好不好。拍到了圣上的穴位,不是劣等的小人之技可以比拟的。
圣上听了,十分受用,对我父亲值夸道:“得大臣之体统,有爱君之忠心!“最后把宋朝茂德帝姬赵福金赐给我蔡鯈。
听着蔡鯈滔滔不绝地讲述她父亲如何巧妙地讨好皇帝,并因此获得宋朝茂德帝姬赵福金作为赏赐的荣耀,张婉儿站在湖边,目光远眺,内心却如止水般平静。
蔡鯈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炫耀,仿佛自己的家族因为这次赏赐而一跃成为了皇室的宠儿。然而,这些在张婉儿听来,却如同噪音一般刺耳。
“公主,你觉得我父亲这次做得如何?是不是很厉害?”蔡鯈见张婉儿没有反应,忍不住追问。
张婉儿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不带一丝情感:“你父亲的做法,我无法置评。但在我看来,真正的忠诚和爱君之心,并非在于如何讨得皇帝的欢心,而是应该真心实意地为国家和百姓着想,为皇帝分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