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纸舞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丈夫和婆婆不靠谱,是她给了纸舞温暖。
所以,纸舞收下了她的存折,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这个存折的存在。
她心知肚明,如果被丈夫和婆婆知道了,肯定会想办法把它拿走。
同时,她也盼着她能够回来,和她多说说话。
纸舞并不知道癌症是什么,毕竟,蓝瑛看起来那么乐观。
所以,她天真的以为,出不了几天,蓝瑛就会回来。
她会把病治好,到时候,如果村长家不接纳她,她就把她接来宅子里面住。
可是二十多年过去,她并没有回来,纸舞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我的愿望还没有达成!所以,我不能死,也不能让人拿走存折,我要等蓝瑛回来。”
纸舞念叨着,眼神空洞,又重新眺望远方。
“她看上去好可怜呢!似乎也不是什么坏鬼,只是想保存朋友的东西吧!”
妖刀姬叹了口气,对花鸟卷说道。
“她的想法很偏执,看来,这已经成为她活着的执念了!”
小鹿男迟疑道。
“她不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雪女冷冷地说打牌:“她的执念,注定无法完成。只要存折还没有被拿走,她就会一直活着,除了杀了她,没有别的办法。而我们的委托,也必须要完结,已经快到了委托截至的时间了。”
雪球已经出现在手里面,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小鹿男和茨木都不忍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这个女鬼真的蛮可怜的。
“哭什么?这也是在让她解脱,永远滞留在某一段时间里面,本身就是一种痛苦和偏执。”
雪球!
妖力即将打中纸舞时,被萤草的蒲公英拦下。
“吸取!”
蒲公英像一株弹力球,把雪女的雪球,原封不动打了回去,
再加上它本身的力道,雪女被打得退后几步,裙子都湿了。
胸前一片濡湿,已经能隐隐看到内衣的形状。
“萤草,这笔仇我会和你算的!”
雪女威胁的目光,注视着萤草,最终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房间。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真是太尴尬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在幼儿园等着你!”
萤草才不怕她,这种不和人商量直接就对人动手的人,未免也太过分了。
三尾狐看到这个局面不太好收拾,勾起嘴角,扭着腰走过去。
走之前,三尾狐还给萤草抛了个媚眼道:“哎呀、哎呀……我的雪女大人生气了,我要去哄她了,草爸爸,你可不要吃醋啊!”
得到的当然只有萤草嫌弃的眼神,说好的黑角山幼儿园的人,比较靠谱呢?
一个、两个都这么……个性突出!
三尾狐也离开了,她早在听到纸舞的事情时,就感到恶心了。
自己居然在死人的床上,躺了这么久,真的是太不优雅了。
而且,这纸舞不会一直住在床底下吧?
想想就瘆人,这张面皮,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不想闻那股烧焦的糊味儿了,她还是去找美丽的雪女贴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