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其能够如此笃定,与暮朝旗鼓相当?
“皇兄也不知,先等等看吧。”赵懿无奈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所猜想。
只是事情马上就要揭晓,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殿内。
三名模样同样俊逸风流,气质却各有千秋的男子并排而坐。
“瑾瑜,依你看,那暮朝提出的要求,能不能成?”
宫中御酒甘美,周承言仰脖痛饮下一盏烈酒,神情比之前轻快了不少。
瞧今日这副烂摊子,陆暮两家都在忙着争人,眼见着是没他什么事了。
一想到自己不用再娶那个凶残的公主,他乐见其成。
“那陆家,不会让暮家得逞。”
男人目光流离于修长手指间摇晃着的精致夜光杯。
“两家相争旗鼓相当,皇室只会本着两家都不得罪的原则,让这桩婚事落不到两家任何一个人头上。”
“所以最大的可能,是依旧在我们这三家当中选。”
“也唯有这样,才是三方都能够接受的结果。”
“啊?怎么我还要选驸啊?”
一听又要选驸,周承言顿时抱头哀叫起来。
要知道他从小喜欢的便是小家碧玉,温柔似水的女子。
那长公主美则美矣,但锋芒太盛,又身份高贵,远远望去,锦衣华裳,珠翠满头,气质沉静,周身气势凛然不可侵犯。
他要真娶了她,这辈子哪还有什么家庭地位可言?
“放心,她绝看不上你。”
听好友又在贬低公主,平素端雅,万事皆云淡风轻,鲜少与人争论的季晏礼,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没有选择再次隐忍。
他看着周承言,嘴角上扬露出略带嘲讽的弧度。
“因为,我会求娶她。”所以,她看不上你。
在场二人皆豁然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