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张无字纸张,没有一点头绪。这种黑色物质的体力消耗还是挺大的,但是我必须要控制住,因为多塔还是害怕我这种黑色物质的。
“说那个僵麻后面是不是你在控制。”
“是我啊,那些商人还真以为自己可以耍小聪明。”
僵麻这个东西对人的迷惑性太大,我迟早要摧毁掉。
“这东西是什么?”
我拿起手中的无字纸张,给多塔看着。他嘴里面支支吾吾,始终没说出来一句话。他不告诉我,我只好去他脑子里面找了。我将黑色物质伸出来,钻进多塔的脑子之中。
画面闪过去好多,最后在他和一个戴黑色面罩的人身上定格。他的回忆在这里断断续续,很明显这段记忆里面有他不想让我看到的事情。我睁开眼睛,发现他闭着眼睛面部非常狰狞。
我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画面逐渐变得清晰。这次只要画面一中断,我就是给他一拳。他跟这个面罩男在说些什么,我试着把画面拉进。
“这东西保存好,里面有着这个地方的秘密。”
说着,面罩男还踩着这块土地。说完这句话,面罩男直接转身走了。
什么情况,就说一句话就走了。多塔拿起无字纸张,就塞进了脑袋里面。到了这段,基本上也就结束了。
我将黑色物质收了回来,我自己蹲了下来。左手抓着多塔的脑袋,对他看了几眼。
“我这个人啥都好,就是不喜欢不老实的人。”
我将黑色物质凝聚起来,在拳头前面形成一个尖端。我抵在多塔的腰上,我淡定的看着多塔。
“说不说,就问你一遍。”
多塔虽然一脸惊慌,但是始终没有开口。这个嘴不是一般的硬,我慢慢插进他的腰间。在穿过他的腰间之后,我又迅速拔了出来。血液在伤口上粘黏,始终没有掉下来。
而且伤口也没有愈合,伤口边缘呈现一种亮黑色。
“你的自愈能力不是挺强的嘛,怎么半天都没有动静。”
我刚刚这一下也能忍住,这也是条汉子。我用手伸进刚刚制造的这个大洞里面,用手慢慢的抚摸着伤口。
不一会他也忍受不了这种持续的疼痛,脸上布满汗珠。咬着牙,就是不说话。突然多塔疼的晕了过去,我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树根。用尖端在树根上面削出来一个口子,用力挤压树根里面的水分。
我将水分收集起来,一下子都倒在多塔头上,宛如倾盆大雨一般。他朦朦胧胧的又睁开眼睛,看着我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双手撑地,向后爬行。足以看出他现在对我的惶恐,我慢慢悠悠的走到他前面。脚踩在他的一只手上面,笑眯眯的对他说。
“想跑啊!你是真当我不存在,想走就把那段事情说出来。”
多塔拼命的摇头,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在那个伤口的旁边,又造了一个洞。他又昏了过去,我用同样的办法将他再次唤醒。
“我说,我说。”
我坐了下来,跟他保持平视。
“这个地方也不是我说独立就独立的,所以我的后面也有人支撑。”
“所以按照你的意思......,你后面的人物是谁?”
“这个我不能说。”
我听到这句话,默默举起手里面的尖端。用眼神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尖端,不断地咋舌。这让多塔也不禁将口水咽了下去,声音刚好让我听到。
我轻轻跳动一下他的喉结,在他的视角里面仿佛世界都已经凝固了。无意中我看到了在他瞳孔中的我,那样凌乱、扭曲的表情在我脸上展示的淋淋尽致。
我突然间慌张了,这还是我吗?我不断地审视自己,但我意识到我不能再多塔面前露出马脚。我保持冷漠,别人的惨叫声总能让我提起兴趣。
这不是丧,而是来自地狱的快乐。
越想到这里,发现自己已经和原先不一样的。
“他是那个黑色面罩男,也叫齐唛。那张无字纸张是他最后的秘密,开启无字纸张的钥匙只有那个东西的血液。”
当我再问起谁的血液时,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闪躲。多塔将头避开我,他不敢看我的眼神。
“那个事情他没有谈起,所以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我想答案,你应该去黑市的擂台上面,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黑市的擂台,真有意思。
“那个地方七仔知道,他在黑市的附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可以走了吧。”
他说完话,我还保持若有所思的样子。
“哦!”
“给句话,我到底能不能走了。”
我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把多塔杀掉,用黑色物质的能力。我下意识激活了黑色物质,将多塔的整个身子包裹了起来。这时候石岩峰过来,一拳把我打到再地。
“虽然他有罪,但是罪不致死,放手吧。”
我被石岩峰的这一拳打清醒了,我站起身子。黑色物质可以破坏,同样方式也可以修复。我试着将多塔的身体修复,果然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