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纵容手下重伤我孟氏子弟,难道就不怕被武林正道征讨吗!”孟家长老带着武者围在孙宅大门口高声喊话。
孙敏被家奴急匆匆叫回来,看见这阵仗也也愣了一下,怕是沧州城里三分之二的孟家人都来了。
孟家人也看见她,为首长老当即调转目标,厉声质问:“难道孙家也要和南疆异族同流合污吗?!”
路上已经知道了大概经过,一边是经历凄惨的年少玩伴,一边是包庇武林败类宫阙、参与神医谷毒人养蛊计划的孟家,孰轻孰重疏远疏近一目了然。
被孟家人质问指责,孙敏表情依旧从容坦然,美眸冷厉:“孟长老不如先问问,你家子弟做过什么亏心事。”
“孙敏!”质问不成反被呛,孟长老大怒。
孙敏并不理会他,交代孙家武仆守好门,走进大门。
一问管事,孙敏挑眉:“你说南诏王他们今天没回来?”
此时此刻,孟家落住的别苑。
夜色下,姜予带着阿琦行走在屋顶墙上,犹如两只轻盈的猫。
几番穿梭,终于找到孟周院子。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药香,二人几乎毫不掩饰的推门进去,孟周虽然武功被废,却能听见木门开合的声音。
“什么人?”天之骄子一招被废,孟周从下擂台起就一直清醒,清醒的感知到体内的内力一点点消散,这种无声的折磨下,寂静的夜里只剩听觉灵敏。
忽然亮起的暖黄烛光点亮阿琦俏丽的脸蛋,她收了火折子,看向姜予。
姜予走向孟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