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道：“要听故事吗？”

我这样说道，韩蕊指了一下自己纳闷道：“我？我都二十多了，已经不是听故事才能哄睡着的年纪了。”

我缓缓低下了头，韩蕊也低头不语，我这么突然闲了下来，旧习惯也还是拾了起来。

“听听吧，我这个故事，叫做荒古年事。”我一再说道。

韩蕊也不再拒绝：“讲吧，荒古年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我缓缓开口讲到，在商朝，瞽宗（也就是高级学府）是不允许摆摊卖吃，有违贵族脸面。

但是，正因为这是高级学府，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所以依然会有人过来摆摊。

有一天呐，这学府门口来了三个小贩，一个是酿造美酒，另外两个是烹肉羹。

因为同行见面异常眼红，而这两个肉羹贩子，就用肉一和肉二来区分吧。

这个肉一先来，肉二来的较晚于是问肉一：“为什么要离学府那么远摆摊？那里面能不能摆摊？”

肉一笑而不语，肉二拉着小车往学府门口走去，找了个合适的摊位，刚落稳脚步，就被门口的侍卫赶走了。

肉二无奈，拉着原路返回，只看到肉一捂着肚子卖弄般的嘲笑着。

肉二心里不平衡索性，在肉一旁边，就近找了个位置，架起了摊位。

肉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只是看了看，并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高级学府，来往大多数都是贵族，马车，或者骏马，佣人或者其他店铺都在这原本就不大的街道上拥挤着。

很快，学府的学生放了学，一窝蜂都拥了出来，三位小摊不出意外，人多的不少。

而这两个小摊，商品雷同，因此，两个人都是互争客流。

两位谁也不愿意让着谁，有人问肉二：“你们两个，卖的东西都一样，不会觉得很不舒服吗？”

肉二一口果断回答道：“出门在外，利益为本，这怎么会不舒服，就让他不舒服吧。”

这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一下午忙活下来，三家中，肉二和肉一相互较劲，而酒水者，不与之争着，自主退到街道对面。

果然，酒水者挣的钱最多，而肉二最少，为什么？

我发出这个问题后，韩蕊低头想了很多，突然开口道：“因为一个人的肚子总只有这么大，所以买到了一份肉羹，当然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很简单，为什么肉二挣的钱最少，同样子是在学生放学前就摆好了摊子。

而人的大众是先入为主，肉一事先占了个好位置，而肉二在肉一后面，所以人们当然会先去肉一看看。

先入为主的观念，但是当然也不单单是所有人只去肉一，也肯定会有人去肉二。

所以原本可以挣十贝币，肉一，但肉一却挣了六贝币。

而两个人在那较着劲，但是酒水者却挣的盆满钵满。

“所以，是谁的错？”我问。

韩蕊想了想，便开口道：“肉一吧？肉一原本看见肉二，因为是同行，当然不待见他，于是肉二恼羞成怒，索性就直接在他旁边设立摊位。”

我说：“两人都有错，在我看来，肉一肉二两个人的行为，无异于小孩子较劲的幼稚表现。”

如果肉二真的想挣钱，为什么不在肉一摊位前摆呢？即便附近的巷子有商铺担心挡住巷子口而影响商铺生意，惹人不喜。

但是巷子口起码也有七八米宽，一个小摊能占多少呢？

再或者与酒水者并占一旁，既不是同行，又不用在意肉一的眼光。

因为酒水者是在学府入口左边，同样，从学府出来后，在学生的视角来看是出口的右边。

大多数人的右眼是主视眼，所以酒水者无疑是非常明确的。

生意本就是占据了一个好味道，再加上自身产品质量较好，与服务态度。

韩蕊听的头疼：“我不喜欢这个故事，这个故事把人讲的太刻薄了。”

我轻声说道：“那就去休息吧。”

“好吧，那你也要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