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山别墅。
祁德尊家。
前些时间刚刚给祁德尊看病的私人医生在接到老管家打来的电话,私人医生立刻带上了简单的药箱坐车前来别墅。
“威廉医生,你快看看祁德尊先生的情况。”老管家亲自带这位私人医生往主人房进去。
当威廉医生看到躺在床上的祁德尊,然后拿出血压计给祁德尊检查血压,威廉医生发现现在祁德尊血压非常之高。
除此之外,再检查对方的眼睑等情况,更是看出他情况不对劲。
“老管家,祁德尊先生怎么会这样的?”威廉医生奇怪问道。
“是,是因为看了报纸。”
当老管家把那些报纸拿过来,私人医生威廉已经明白。
“祁德尊情况有些严重,需要立刻送去大医院。”
威廉医生说的大医院当然是养和医院或者伊丽莎伯医院这一类医院治疗。
面对现在祁德尊的情况,他也是无能为力。
老管家和威廉亲自扶祁德尊从楼上下来,立刻送祁德尊往养和医院过去。
。。。
半个小时后。
韦彼得开车来到祁德尊的别墅门口。
他也是在回到家里,突然看到关于大量和记国际的债务等新闻消息上了报纸后,他知道和记国际出事了。
一开始,他在等祁德尊的电话。
等了很长时间没有等到祁德尊的电话,其后他又在想到底要不要去见祁德尊。
而等他考虑清楚来见祁德尊。
现在感觉到这别墅怪怪的。
虽然里面开着灯,但是感觉很安静。
韦彼得从车上下来,在别墅门口外按门铃。
过了一会,一位女佣人才出来开门。
女佣人认识韦彼得,不过,对方说道:“韦彼得先生,祁德尊先生出事了,刚刚老管家和威廉医生已经送他去医院了。”
祁德尊出事了?
难道是新闻?
韦彼得也是很有可能。
“严重吗?”
“应该比较严重,他看到那些报纸的消息,差点就晕倒过去,是我和老管家扶助上楼上休息的。”
差点晕倒?
在得知祁德尊看到报纸后的情况,韦彼得已经知道祁德尊现在的情况比较严重。
“那送去哪家医院了?”
“我也不知道。”
老管家没有说,女佣人自然不知道。
在韦彼得谢了女佣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女佣人又说道:“在你来之前,刚才李察信先生和夏伯殷先生已经来过。”
那两人已经来过?
韦彼得觉得也是正常。
再次谢了这位女佣人提醒后。
韦彼得没有再留下来,上到车上,开车离开这里。
韦彼得本来想立刻去找李察信和夏伯殷,想了想,还是先去见沈弻。
此时,这种情况下,韦彼得自然很清楚,自己该站在哪一边。
太平山别墅。
沈弻家。
韦彼得离开祁德尊家,在一条三岔路口,然后往沈弻家过来。
当韦彼得停车下来,已经看到沈弻的别墅门口。
从车上下来后,按门铃进去。
现在沈弻已经在书房。
刚刚的时候,他就看到那些新闻,最让沈弻惊讶的是,现在关于和记国际的债务,亏损等等消息全部都被公布出来了。
以沈弻多年的经验,有人在做空和记国际。
但是,到底是谁呢?
沈弻不清楚。
沈弻在考虑这件事如何处理,可以让汇丰银行获利最大的时候,管家上来说道:“沈先生,韦彼得先生来了。”
韦彼得来了?
“快让他上来。”
管家去叫韦彼得。
韦彼得上到书房,已经看到沈弻。
刚刚沈弻也在抽雪茄。
“沈先生,出大事了。”
那位管家关上门后,韦彼得直接说道。
“你说新闻上报道和记国际那些新闻消息的事?”
“不仅仅是这些,我刚刚去祁德尊家,得知祁德尊已经病倒,被他家的老管家送去医院救治了,可能是祁德尊受到刺激比较大。”
祁德尊病倒了?
沈弻一听,他觉得还真的很有可能。
本身现在祁德尊已经五十多岁,再加上劳累过度,现在受到外界消息的刺激,直接病倒也是有可能的。
“看来这祁德尊病得严重啊!”沈弻说道。
沈弻看着一旁的韦彼得,又问道:“现在那些媒体记者报道这些负面新闻,是不是真的?”
“半真半假,有许多数据有夸张成分,但是,很多数据也是真的。像在海外投资亏损已经过亿港币,公司的流动资金也严重不足。前些时间,本来李察信已经卖掉一部分产业给银河实业,拿到三千万港币,除了其中一千万港币用来偿还瑞士法郎利息外,其他又拿来购买其他公司了。”
沈弻一听,他觉得祁德尊和李察信真的是一个疯子。
“他们是疯子吗?现在明明资金流不足,为什么还要继续购买海外的公司?”沈弻作为银行业的管理层出身,他实在清楚,大量负债对于一家公司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现在祁德尊和李察信根本不把公司的负债放在眼里。
“沈先生,其实我和他们已经多次提醒,但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韦彼得无奈叹了一口气。
“他们要作死,看来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们。在八月份的时候,和记国际已经被人暴露负债的消息,当时祁德尊他们就要应该警惕起来,如今又过去一个多月,现在这次更是直接做空和记国际。”沈弻一眼看得出,确实是有人在做空和记国际。
但是,这到底是谁?
沈弻也不知道。
因为现在香江的报刊全部都在报道这个负面新闻。
不出意外的话。
这个消息传开了,和记国际的债主,还有和记国际大量投资者都会惊慌起来。
在周一的时候,和记国际和旗下附属上市公司的股票,必定会出现大跌,甚至会出现大量被抛售情况。
这是任何人无法改变的。
“沈先生,那怎么办?”
“祁德尊和李察信作死,那就是我们汇丰银行的机会。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到时和桑达士先生等人谈谈。”
沈弻心中也是激动。
八月份的时候,他就在等待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