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先打二十军棍,等本将把账簿全部查明后再跟他清算!”
汪守材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呼叫求饶个不停。
“将军,饶命啊,将军,二十军棍我实在是受不了,我这么多年都在军营回不去京城,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就昧了那么一点银子,将军,求你给条活路。”
卢啸听了直觉得更生气,“我给他活路,他给我们将士活路了吗?”
沈晚娘十分赞同卢啸的想法。
行军打仗缺衣少食也就算了,只要不严重不会要命。
可是那 是救命的药啊,他们也敢胡来。
军棍开始了。
一下一下打在汪守材的身上。
汪守材叫声不绝。
卢雪敏听着实在厌烦,“来人,给我警告他,再这样嗷嗷叫,就再加十军棍。”
这话传到汪守材的耳朵里。
汪守材可以说是立刻闭嘴了。
再疼也是呜呜哭泣,咬着牙不敢再嚷。
军营里的士兵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一个个议论纷纷。
江宇看见沈晚娘出来了,忙上前询问。
沈晚娘也就实话实说,“因为汪军医做错了大事,他在药材上下黑手,做假账,少药材,中饱私囊无数银两。”
“竟然是这样。”
“想不到汪军医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道貌岸然。”
“药材可是救命的东西,他也敢黑,活该打他。”
二十军棍打完了,汪守材瘫软在地上,根本动也动不了。
他抬头看见沈晚娘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一脸恨恨,“沈晚娘,算你狠。”
“这是你自找的,和我有何关系。倒是我想感谢你,若不是你故意欺负外面找来的老郎中,我还想不到你的恶心事。
你怕别的大夫来了,让人发现,可自己却暴露了自己。”
“这件事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无稽之谈!”
沈晚娘抱着胳膊叹气,“是,这件事我是没有证据。可是你那些账簿呢,明摆着的都是证据,等全部查出来之后不知道镇北将军要如何处置你了!”
说到这里,汪守材咬着牙冷笑了一下,“沈晚娘,你这是要逼死我。可你太年轻也太天真了,镇北将军是你的义父,你以为我就没有后台靠山吗。
镇北将军已经老了,而京城里的司马家你知道吗?去年京城里的武状元就是司马家的。
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司马擎父子?”沈晚娘突然问道。
一阵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真是物以类聚,原来这个汪守材和司马家一丘之貉。
“你怕了吧。”
“哼,你先关心你自己吧。”
沈晚娘大步走远。
她深深的感觉到无论是在京城还是这里,事情都并没有多么简单。
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她问心无愧。
君安的身后如今有镇北将军,还有孙大人。
乾坤未定,输赢未必。
一切走着瞧。
这件事沈晚娘回去后斟酌再三,还是告诉了霍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