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晚吵得不可开交,两个人哭着闹着跟什么似的,谭璇又疯又叫,现在大半夜主动往她老公怀里一钻,疯猫顿时又乖得不行。
江彦丞的手还在捏着她的脚,一寸寸焐热了,又往她小腿上揉了揉,细胳膊细腿,刚才钻进被窝时全身都冷飕飕的,他搂在怀里暖了又暖,叹息道:“什么时候能听话,不让老公担心?吵架的时候,就可以不穿拖鞋了?”
谭璇还把头埋在他怀里,抽噎还没抽完,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抽泣一下,蹦出两个字:“我不想不想讨论鞋。”
“嗯,那算了,反正小宝宝就是想让她老公心疼,觉都不让睡好,只许天天想着她”江彦丞闻着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两个人在昏暗中咬着耳朵说话,一点力气不费。
谭璇沉默了一下:“那你可以别想我世界上那么多人,你换个人想”
江彦丞的手已经摸上来了,在她背后拍了拍,一低头就把她的唇吻住,吻了又吻,舌头喂给她吃,两个人亲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夜太长,足够用来亲吻。
江彦丞喘息道:“终于又尝到小宝宝的舌头,就是这个滋味儿。老公昨晚被气哭了,生气地想,这么磨人的小宝宝要来干什么啊,迟早要被折磨死。一回来,一看到她,马上就不行了,控制不住,别说是人了,命都想给她。”
谭璇被吻得浑身发热,江彦丞往她心里钻,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说话没底气,声音也软:“好像吵架都是我的错,你就没有错”
江彦丞马上承认了,笑着吻她的鼻尖,两个人呼吸相闻:“我当然有错,小宝宝吃醋了,怎么说都是老公的错,说明小宝宝心里有老公,觉得老公对她不好,才给别人打电话,对吗?”
他说“别人”,没指名道姓,谭璇的脸都烧了,她的手往江彦丞睡衣里摸:“你没有对别人有感情上和身体上的亏欠,我也没有啊,我没欠别人的,我也没跟除了你以外的人睡过觉,喝醉撒酒疯打个电话,手机还掉马桶里了,我的心也很痛啊。”
江彦丞弯起唇,笑出了声,胸腔随着他的笑震动,他低低沉沉道:“嗯,看在小宝宝也损失惨重的份上,大家的旧账一笔勾销,好不好?”
“嗯,那就一笔勾销吧。”谭璇的手已经摸到江彦丞胸口了,人像冬眠苏醒的动物,肢体都活了,大大方方地抱住江彦丞:“我觉得你的睡衣有点多余,太热了。”
“是啊,太热了,早知道小宝宝会偷偷跑过来,老公就不穿了。”江彦丞笑着,上身弓起,直接把上衣给脱了,翻了个身,人就到了谭璇身上。
吵架和好过后,两个人都特别想对方,这种默契甚至不需要说明,谭璇稍微一提示,江彦丞马上就付诸实践,他也特别想她。
黑暗里,赤身交谈最有滋味。
“你四十多个小时没有睡觉了,要不忍一忍,明天再来吧?”
江彦丞哪儿忍得了,握住她的腿,从上吻到下:“小宝宝太磨人,老公得惩罚惩罚她。从她打开门进来,老公就想把她按在怀里使劲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