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薇本来不想跟雪狼说话,可这会是不多说都不行。
“那些太小,我要一个大的,能洗兽皮的”
“洗兽皮?”想起兽皮雪狼顿时懊恼:“哪个我来洗就是了,你上去坐着”
什么大姨妈来时不能碰冷水什么的雪狼是不知道,但他记得白羽薇手脚还疼这事,于是果断的拍拍手。
可当他要抬步时,发现白羽薇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
“差点忘了还要洗你的衣服”
“轰”
白羽薇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倒塌。
理智崩溃的白羽薇张口就说:“不止衣服,还有内裤,满是血的内裤”
“对喔,差点忘了”
“”
“你上来坐着,这边的火都灭了,不暖,你到那边点去”
“”
“你不能走吗”
“”
“我背你吧,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洗干净的”
一连说了几句白羽薇都不作声,瞅白羽薇两眼,雪狼转过背来,见白羽薇还是愣着不动将人给扯上背,在将人给背到今天烧土砖的地方。
将白羽薇放下在拿来几快昨天烧的土砖码放着,在按压下白羽薇的肩头,让她坐下。
一系列的动作做完,白羽薇都毫无反应,雪狼站了站这才转背离开。
去取泥捏大盆。
直愣愣的看着雪狼转背,在直愣愣的看着他拿起一大块和好的黑泥回来,在看着他将泥块小块小块的掰开,在揉成条盘成盆苤烧进火堆,白羽薇都没有动作。
就是在盘大盆时雪狼几次问她大小她都没有回应,让雪狼盘的盆越来越大,最后觉得差不多时已经能直直睡下她了。
可经过这些时间白羽薇还是没有晃过来,直到两个小时后,盆烧好了,雪狼抬着一盆的木炭在举着一块燃烧着的柴禾走了好久,白羽薇才从愣忡里回过神来。
慌忙的她蹭一下起身,然后脚步虚浮的开跑。
她说的是气话,她怎么可能会让雪狼去帮她洗毛毯,更陈伦是内裤。
在她心里,例假是很私密的事,这种事可以跟同事说也可以跟男朋友说,但绝对不能跟外人说。
雪狼对于她不过是个外人,所以今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狼狈,她才会生气。
她觉得自己的隐私红果果的暴露在了人前。
所以,她气愤中才会那么说,谁只雪狼居然一点也不嫌弃。
这才让她愣忡。
还记得闲暇时大家一起谈论过关于男朋友的事。
在那时候她就说,什么霸道总裁,什么温柔上司,什么小狼狗都不是她的菜,若是可以,她只想要一个知暖知热的,一个能同甘共苦的,一个在她生理期脾气不好包容她的。
今天的雪狼,是那么理所当然的将一切给接手,是那么包容的不跟她计较她的臭脾气,还冒着被冻伤的危险去给她摘树叶。
虽然,他摘回来的树叶根本就不能用,可人家是有心的。
联想着这两天雪狼的表现,雪狼还真符合她心里对未来另一半的设想。
可惜,他太小。
突然,对于雪狼的年纪白羽薇有了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