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了,都饿了,先将肉炒了在说这个”
想想也是,都还没做,在这挣什么,巫婆点点头转背就去拿小菜板。
“我来切肉吧”
巫婆切肉,雪狼将野猪给分解了,原鹰将一个烧水锅换下,架上油锅帮着巫婆切。
这几天,吃的是小香猪跟野猪腿,小香猪真的很小,肚子里的板油也很少,几只加起来并没有什么油,炼好后,而那油干净又细腻,比牛油野猪油更好烧,油烟还少得很。
所以,那些油都被她用小杯子舀出定了型,准备全部做灯油。
因此,今天想吃炒肉得现榨油。
而明天就会离开这里去狩猎,白羽薇也不打算将板油给炸出来。
炼制过的油,没有整块冰河里的安全,坏没坏不容易看出来不说,要是发生个意外,炼它不是多此一举。
没有打算将油都给炼出来,整块的板油白羽薇就不去动,这猪肺肥得很,一小块五花肉榨的油就够他们炒一顿肉了。
指着猪肚子,白羽薇要雪狼给她先切一块。
三五下,雪狼就将白羽薇要的给切了出来。
拿来一快小菜板白羽薇将五花肉,切成块丢进锅里,然后,打了些热水,拿来一片换洗的姨妈巾,到一边用土砖围起来的小隔间里换大姨妈。
待她将姨妈巾洗出来,悄悄在小隔间边上架起的火堆里烤干时,巫婆原鹰已经切了十来斤的样子。
巫婆他们毕竟才学会小片切肉,切出来的肉是大块小块,厚的薄的没个准头。
不过能切出来就好,又不卖钱,大片小片,厚点薄点点都无所谓。
而这时,陶锅里炼着的肉块还没有完全热起来。
毕竟刚烧上的陶锅,要想将油炸出来得些时候。
趁着这点时间,白羽薇又将木耳洗了两次。
本来是想用骨头熬汤来煮木耳的,可肉都炒来吃了,那里还等得骨头汤。
想了想,白羽薇切来点五花肉,在将它细细切成肉沫。
而后,在锅里扁干炸黄,将油给逼出来在加水。
水烧开,这才将洗得一点味道都没有了的木耳放下去。
在原鹰跟巫婆将这顿要吃的肉切完时,白羽薇已经将木耳煮下锅,而这时,大锅里才开始出油。
油锅里香气四溢馋得白羽薇不停咽口水,想起拿回来的腰子脾脏,她想了想,架上一口比较小的平底锅,然后舀出点还带着水汽的油。
喳喳声中,她将腰子平破开,小心的将里头的东西给切掉后,将腰子切成两指宽半指长的小块下锅,然后脾脏也给这么切出来。
不多时,腰子的特殊气味传了出来。
等着白羽薇炒肉的巫婆看着白羽薇一系列的动作,本来想问一声的她,在闻到味道时不想问了。
而不想问还不算,她还特别好奇。
“白羽薇,这是吃的”闻着就是一股子尿臊味,对于这样的味道她还真不想尝尝。
更不想要白斑他们学,这些内脏是不能吃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