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梁国栋的耳中。
他第一时间留给自己的儿子梁开打电话,然而根本就打不通,语音一直说着该手机号码不存在。
妈的!
梁国栋气,这个该死的不孝子,居然更换了手机号码,这是要做什么,造反吗?
这让他上哪儿找去?
梁开此路行不通,梁国栋脑筋转的快,也不管自个的身体还虚弱,匆匆的就爬了起来,飞快的办理了退院手续,立马前来长江集团找江容。
他是来找江容兴师问罪,来讨个说法来了。
梁开可是他安插在长江集团的棋子,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棋子,为的就是监督江容。
梁开可以什么事都不做,也可以坐在那里混吃等死,只要他随时报道江容的动向即可。
可现在,江容居然将梁开调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不就有悖他的计划和初衷吗?
绝对不行!
他和妻子江君燕虽然也有长江集团的股份,但那股份实在少的可怜本来他是没有的,是江君燕将自个的股份分割出来一部分转让给了他,他才有。,对集团的人事调动根本就没有话语权,也无法给出任何建议。
但是,他是江容的长辈,是江容的亲姑父,用这个身份总能说个一二三吧,梁国栋想的很清楚。
然而,现在的江容根本就不鸟他。
便是他到来,江容也是碍于面子,才叫人让他进来办公室与他面对面,不然,他才不会见这个人面兽心的恶棍。
“姑父,不知你这会儿突然来找我有何事?”
江容皮笑肉不笑,坐在主位上稳如泰山。
梁国栋此时已经顾不到许多,开口便是责问,“为什么要将梁开调走?”
“他好歹也是你的表弟,你将他调到那个地方,为何不先和我们商量,你有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
江容好笑,“姑父,您说笑了吧。”
“梁开是集团的员工,我是集团的执行总裁,该把谁调走,这是我的权利,好像没有必要跟你们商量吧。”
“虽然你们也有集团的股份,但是在人事调动这一项上你们并没有权利。”
“再说了,姑父,我早在一周前就将这个安排告诉了梁开,他心里有数的很,至于他为何没有提前告诉你们,那您应该去问他,而不是问我。”
梁国栋怒,但这个怒火并不好发作,因为江容说的在情在理,他若是强词夺理,反而不妥。
梁国栋压着自己的火气,问道,“就算你说的都有道理,但你为什么要把梁开调走,无缘无故的就有些说不过去吧。”
江容说,“无缘无故?哈,姑父用词可真是犀利,一下子就将我陷入无情无义的地步。”
“我说姑父,梁开进入集团工作也差不多有两年了吧,他的工作怎么样,你心里就一点数都没有吗?!”
“上班迟到早退是家常便饭,无故旷工更是长达六十几次,开会期间无视办公纪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肆意妄为。”
“这些我暂且不说,就说他在工作期间做了什么,我就有一百个理由将他调走。”
“在副经理这个职位上将近两年,一单业务都没有给我创造不说,还私自篡改项目合同上的金额,让我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