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陆压带着青云与龙贝贝来到花果山处,欲将青云之实力提升。
而共主烈山氏,刑天,魔尊,皆在想尽办法,以提升自己实力,以期能在下一场大战中,战胜对手。
一时间,洪荒世界陷入一片诡异之宁静。
却说,西王母离了天庭,没有直接回西昆仑,而是来到了万寿山镇元子道友处。
镇元子见西王母突然来访,忙引入观内,上茶毕,
“道友,突然到访所谓何事?”
“道兄,无事,刚从天庭而来,顺便来看看故友。”
“多谢道友记挂…天庭?道友,何故在天庭?”
“哈哈,乃是昊天与瑶池相邀之。”
镇元子闻之,内心一嘀咕,一脸疑惑道,
“道友,怎么回事?”
“道友不知,此次有人族相邀,共御魔尊与鲲鹏之袭…”
西王母将此次与魔尊,鲲鹏之大战,详细与镇元子道来,只听得镇元子瞠目结舌,不可置信。
“真没想到,陆压小友已如此了得,竟能单抗魔尊之袭击。”
“是呀,此子未来之成就会远超其父。”
“吾深以为然。对了,道友,此次天庭一行,感觉如何?”
“单论天庭之景,只能用美不胜收来形容。其景真的只有天上有,人间却是无处寻。至于那两人之人品,就一言难尽耳。”
“道友,这是如何说?”
“害,真真气煞吾也。”
于是,西王母就将天庭一行,原原本本又向镇元子合盘托出,
“哈哈,竟有此事,真真笑煞吾也。两人却不知,这蟠桃灵根之老祖宗就在两人眼前,却不识,还睁眼说瞎话。两个漂亮小丑,还真欲做六界之主?这样的人也配?不知当初混沌圣人是如何考虑的。”
“道友,以后此语切不可乱言,混沌圣人自然有其理由,说不定他俩乃天命使然。”
“嗯嗯,道友所言极是。”
“道友,汝之人参果树怎么样了?”
“哎,依然如旧。”
言罢,镇元子神色黯淡,一抹愁云爬上脸颊。
“道友,暂且宽心吧,看来只能等大劫过后,再寻办法了。”
“只能如此。鲲鹏这天杀者…”
“道友不必如此,此次大劫,鲲鹏必将得到应有之报应。”
“嗯嗯,是呀。对了,道友,此次大战,可曾见过燃灯道友?”
“燃灯?道友若是不提醒,吾真是把他给忘了。是呀,燃灯者,真是低调,吾如何把他给忘了,真真惭愧也。”
“此人行事颇是低调,犹似当年之冥河。”
“是也,道友如何会想到他?”
“是这样的,前几日,吾在观内静修,突然识海浮现出当年紫霄宫一幕。现在想来,当年紫霄宫听道者,皆是物是人非也。成圣得成圣,身陨得身陨,转世得转世。到目前为止,亦只有魔尊,燃灯,道友,还有吾四人。想到此,就觉燃灯者,已好久没他消息了。”
“是呀,帝俊,太一,红云,东王公者皆已不在,世事无常,世事无常也。不知燃灯道友静修之地?”
“灵鹫山。”
“嗯嗯,看来吾得去灵鹫山走一遭。”
“道友,顺便代吾向燃灯道友问好。”
“西王母明白。”
却说,西王母在五庄观逗留了一些时日,就向镇元子道别,径往灵鹫山而来。
灵鹫山,地处西牛贺洲处,在群山飘渺间,未来西方极乐世界地,此乃后话。
很快,西王母身影已出现于灵鹫山上空,见眼前一片白雾,朦朦胧胧,顿觉有异。
放出神识一看,乃一座护山大阵。
不及多想,忙拱手抱拳,朗声道,
“吾西王母,前来拜见燃灯道友,望请道友现身一见。”
正在灵鹫宫中静修之燃灯,忽闻此语,猛地睁开眼,见一女仙正在阵外徘徊,
定睛一看,使得此人,正是西昆仑之西王母。
内心暗惊,忙伸出一指,
就见,一道白光瞬间从指尖射出。
只瞬间,西王母眼前就现出一雾门,缓缓打开。
西王母见之,已然会意,忙身影一闪,已入得雾门不提。
只觉眼前一花,定睛看去,眼前之景,顿觉让西王母眼前一亮,
但见,
巍巍峻岭,悬崖嶂峭。
弯弯深涧,野花山草。
阶石苔青,古松藤倒。
楼台烟云,仙家飘渺。
又见,
林中野猿轻啼,花间鸟语犹香。
奇花吞吐清芬,日月辉映霞光。
暗道,好一处修仙之道场。
正欣赏处,就见林中矗立有一座宫殿,宫门口已站立一道人。
不用猜,此道人必是燃灯无疑。
“哈哈,燃灯道友,别来无恙。”
“原来是西王母道友,道友如何会来吾之蔽处?”
“哈哈,道友过谦了,此地之风景,绝不输镇元子道友之万寿山。”
“哈哈,抬举也。来来,道友,请里面叙话。”
这时,只听西王母口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