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大院这几天净出稀奇古怪的事儿,几个平日里乖巧伶俐的丫鬟俏没声的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昨天还在孔春生两口子身边伺候,叔长婶儿短的叫的满嘴芬芳,一大早叫人去不见了踪影。
刘汉山很着急,这没头没脑的事情,接连发生,说明孔家进贼了。刘汉山找到孔春生,问他村里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孔春生说:“留根做生意没做成,现在也看不到人影子。”
刘汉山道:“叔,我听说最近有一拨人在做缺德买卖,就是把一些大姑娘倒卖到西安红楼妓院当宝儿。”
孔春生一听就急眼了:“他们不会把我们家的几个姑娘给弄走吧。”
刘汉山摇摇头:“按说不会。这些姑娘不缺吃喝,衣食无忧,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跑到外地混日子。可是,架不住有坏人坑蒙诈骗,让她们上当受骗。”
孔春生有点不信:“难道我们家进贼了?”
刘汉山点点头,算是认定这事儿。他突然反应过来,问:“东家,少爷做生意的事儿怎么样了?”
孔春生摇摇头:“他不是办事儿的玩意儿,肯定办不成,也就没有答应他。”
刘汉山对孔春生说:“这几个丫鬟失踪肯定是少爷干的事儿,说不定他做的生意就是贩卖人口。”
孔春生眉头紧锁,沉声道:“刘汉山,此事不可妄言。我对那小子虽然没抱太大期望,但他也不至于做出贩卖人口的勾当。况且,我们孔家历来以诚信为本,怎可轻易诋毁家族名誉?”
刘汉山点点头,但脸上依旧带着几分疑虑:“东家所言极是,只是这少爷的行为举止,确实让人难以信服。那丫鬟们失踪之事,又该如何解释?”
孔春生叹了口气:“此事我已有安排,会派人暗中调查。若是真的与少爷有关,我决不姑息。但若非他所为,我们也不能冤枉了他。”
刘汉山点点头,心中虽有疑虑,但也知道孔春生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会轻易冤枉他人。他想了想,又问道:“那少爷的生意,东家打算如何处理?”
孔春生沉思片刻,道:“他既然有心做生意,我自然也不能完全阻止。但我会暗中观察,看他是否真的有那个能力和决心。若是他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我自然会全力支持。”
刘汉山心中松了口气,知道孔春生已经有了打算。他点点头,道:“东家英明。只是,这少爷若是真的做出什么不轨之事,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孔春生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淡淡道:“若是他敢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我孔家自有一套家法处置。刘汉山,你记住,我们孔家虽以和为贵,但也不是任人欺侮之辈。若有人敢挑战我孔家的威严,我必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刘汉山心中一凛,知道孔春生的话并非空谈。他连忙低头应是,心中却对那位少爷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这事儿还真是孔留根干的。
那天,他告别侯五回到家,正好碰到小姨娘的丫鬟红梅。这姑娘不到二十岁,生得清新脱俗,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总是闪烁着纯真的光芒。她正忙碌着在院子里晾晒衣物,见到他回来,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微笑着迎了上来。
“少爷,您回来了。”红梅的声音清脆悦耳,像是山间流淌的清泉。
他点点头,目光在红梅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淡淡地问:“小姨娘近日可好?”
红梅脸上的微笑更加灿烂,回答道:“小姨娘一切安好,只是这几日有些思念少爷,常常站在窗前,望着少爷归来的方向。”
他听了,心中涌起一丝暖意,却又有些愧疚。自从他离家求学以来,已经许久没有好好陪伴过小姨娘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对红梅说:“你告诉小姨娘,我稍后就去看她。”
红梅应了一声,转身继续晾晒衣物。他则走进屋内,脱下外衣,准备去见小姨娘。
来到小姨娘的房间,他看见小姨娘正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旧书,眼神有些迷离。他轻轻走了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低声说:“姨娘,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