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欢眨眨眼睛,人怎么又出去了?算了,不听就不听,姑奶奶还不稀罕呢。
陆宸远松口气,终于没那么燥热了,他倚着走廊的墙壁,姿势闲适,抬手解开衬衫扣子,轻松的叹气道:“说吧,怎么了?”
“好兄弟,出招想法救命啊!”
三更半夜,白可人坐在车前盖上,烦躁的扒拉头发,恨不得全拔光了,出家当和尚去,省得有这些烦恼。
陆宸远将手机远离饱受摧残的耳朵,俊眉拧了拧,“你不是一直自诩为孝子贤孙么,白伯父让你娶妻你有什么可反抗的,又不是让你娶个男人。”
白可人吹着冷风,鼻涕扭扭,他发现就不该给好友打电话!
“宸宸,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陆宸远看眼虚掩着的门扉,心肠火热,毫无愧疚之心的道:“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才知道?”
白可人泫然欲泣,果然是嫌弃他了。
“宸宸,你重色轻友!”
陆宸远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听他说话瘆得慌,真恨不得一拳揍的他满脸桃花开。
“好好说话!”
白可人吸吸鼻子,感冒发烧眼睛红的像兔子,他再怎么心大、碰上这个事也是心里憋屈,和好友斗斗嘴,心情轻轻不少。
“别生气,我错了。”
边说着话边随意的在车前盖上躺了下来,支着一条腿,枕着胳膊抬头望天,眸色说不出的孤单寂寞。
“我也弄不明白我爸他是怎么想的!他自己都是晚婚,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非要我成婚!”
“可人,事出反常即为妖,伯父突然对你实行逼婚,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打小他就不待见我!有事揍一顿,没事也要找事再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