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
夏红赶紧低头认错,神色也跟着紧张起来,咬着下唇,怯生生地说,“奴婢一心替主子着想,没有半点僭越的心思。”
“嗯。”
傅元嘉挥挥手,示意她退下,别在自己眼前晃悠,看着太过心烦。
正巧,冬白从外头进来,双手捧着一只锦盒进来,锦盒底下压着一份信笺,跟夏红擦身而过,见她两眼通红,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主子,这是怎么了?”她问。
“说了她一嘴。”
傅元嘉轻描淡写地回答,总觉得跟夏红比不上跟冬白亲厚,好似隔了一层膜,对事情的看法总是想不到一块儿去。
“奴婢瞧着眼睛都红了,怕是挨了您的责备吧!”冬白柔声询问。
“冬白,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从前巴望着夏红能有点长进,别想过去那般胆小怕事,可如今虽说不胆小怕事,也有了些许长进,偏生心眼又长多了一个,却没用对正地方。依我看,怕不是长进大发了。我瞧那妙香也不这样啊,我额娘更不会教她这些。”
傅元嘉将眉拧成了死结,颇为不满地抱怨。
“确实有长进,只是奴婢不知道夏红方才说了什么,惹了您生气。”
“让我去给李氏磕头上香,否则便是不通情达理了。”傅元嘉一提这个更来气了,将手里的笔一搁,顿时没了练字的兴致。
“这……”
冬白微愣,心下一沉,也难怪主子会生气,这夏红怕是个有心眼的,却只浮于表面,还看不透这深处所藏的玄机。
“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