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帝辞的话伏渊的眉头皱的更深。
“帝君,那您可知阿迟的心结是什么……”
帝辞摇了摇头:
“不知,本尊只知道这丫头从小到大的事,可是本尊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她并非经历了这么多,她似乎还有其他的经历。”
初步清洗完后,纪云开将碗中的血酒泼了出去,然后拎着酒壶,对着手腕冲,酒水混着血水,全部淋在纪云开的裙子上,纪云开疼得满头大汗,不断地抽气,却一声不哼。
端王世子看着她,一言不发。
他是同情纪云开的,作为一个清楚纪云开遭遇的旁观者,他同情她,可也仅仅只是同情罢了。
很快的,纪云开就将手腕上的伤清洗干净,抬头道:世子爷,能帮我点火吗?
你要火干吗?端王世子紧绷的身子,因纪云开的寻问而稍稍放松。
烤匕首,缝伤口。她手腕上的伤被捏爆了,如果有医术高超的外科大夫在,还能重新缝合,可惜她自己做不到。
端王世子道:你疯了那么做,会留下伤疤的。用匕首一烤,纪云开的手腕还能见人吗?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
纪云开道:伤口得止血。她的伤口原本快好了,可现在又是血肉模糊,她还有两天就要成婚了,她不能让人,尤其是燕北王府的人,发现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