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千里走到沈府门口,发现这边站着不少人。
是秦阿飘和陆星辰来送两个男人出门。
自从反军撤军之后,两个男人得以每晚回家睡觉,这样的场景便是每天都要看一遍。
裴千里心里羡慕,却低下头缩着胸不敢多想,她总觉得自己是不会如她们那般幸福。
“这位是?”有人朝她出声道。
裴千里这才发现,有人如同她一样只影单行。
那人风流儒雅光彩不虚牧流云和沈文淮两人,却被埋没在两对恩爱的夫妻之后。
不知为何,见有人同她一般孤单,心中升起一丝快活。
她道:“在下姓裴,名千里。”
“原来就是大名鼎鼎的裴公子,幸会,幸会。”白公子收起玉扇作揖,又问道:“裴公子,穿那么多不担心热道中暑吗?”
裴千里尴尬笑了两声,心虚至极,这人便是昨天质疑那些画是否出自她手的人。
而她身上,不仅穿了灰布直衫,还套了一件宽松的外衫,以免某处会露馅。
“在下近日着了凉,身体发冷,多穿一件外衫并不会中暑。”裴千里说完忍不住擦了头上的细汗。
白公子笑笑:“原来如此。”
秦阿飘和陆星辰同情地看着裴千里,这孩子还不知道自己早就露馅了。
说完话,也都该出门了。
白公子摇着玉扇先跨出大门,牧流云和沈文淮在其后。
沈府之外,江铭城早就带人候着。
见到出门而来的风流公子,江铭城先一步上去,用轻虚的声音急道:“皇上,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