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萝看路青幽开着一辆拉风的白色跑车过来,那眼珠子都快突出眼眶了。
路青幽泊好车,下车。
秦舒萝一溜烟跑过去,绕着车子转了一圈,“哇,青幽,你这辆车得大几千万吧?好像是限量版的。”
路青幽手一抖,“这……这么贵?”
还限量?
大几千万?
“是的!”秦舒萝说了一个世界名车的名号。
路青幽已傻眼。
妄爷真的好大方啊!
跟着妄爷混,变成了小富婆一枚!
吃香的喝辣的,开豪车,住豪宅。
人生巅峰!
好像跟了妄爷,这人生就像开了挂似的。
妄爷,我爱死你了!
妄园的妄仔们也爱死你了!
“是妄爷的车吧?他好大方!居然给你开!”秦舒萝感叹。
路青幽摇头,“不是,这是我的车,已经转到我名下了。”
“什么?”秦舒萝眼珠子和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路青幽解释,“这是妄爷作为我入妄园的奖励。”
秦舒萝听得都快哭了,这泼天的富贵啊,青幽接得稳稳的!
不过,她很为路青幽感到高兴,“青幽,你可要抱紧妄爷的大长腿了。”
路青幽用力点头,“嗯。抱紧妄爷大长腿。”
“坚决不放手!”秦舒萝给她补充了一句。
“好!不放手!”路青幽用力点头,“傻子才放手!”
两人笑着走进饭店,进了包间。
菜一样样端上来,秦舒萝问,“青幽,要来点酒吗?”
路青幽想到楚司妄给她的禁令,摇了摇头,“还是不喝了吧?”
她不胜酒力,喝醉了会断片,会误事。
“妄爷说了,女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不要随便喝酒。”
秦舒萝听得怔了怔,“不是,青幽,我怎么觉得反了,妄爷好关心你。”
怎么整得妄爷才是保镖似的?
路青幽认真的说道,“我是他保镖,喝了酒真会误事。再一个,我是他弟媳,所以他下意识的就想尽自己所能,也算是为自己的弟弟……”
说到这,她顿住了。
什么弟媳!
人家压根就不承认!
“怎么了?”秦舒萝看她神色突然不对,忙问。
路青幽苦笑了一下,“妄爷找到宋望了。”
秦舒萝眼睛一亮,“这是好事啊!难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路青幽点头,“嗯,他有妻有儿,我给他做了催眠,还跟他说起两年前在溪村的事情,但是他一口否认了,他说他没去过什么溪村,以前并没有见过我。我说的那个时间点,他说他正带她母亲外出求医……”
秦舒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所以,他是不想认你。”
路青幽“嗯”了一声,“他跟他老婆有结婚证,我跟他只是跪拜了天地,什么都不算。”
“那他知道你为他生了三个孩子这件事吗?”
“我没说。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其实是不是他的孩子,去做鉴定就行了,鉴定显示他是亲生父亲,这个他赖不了。”
路青幽摇头,“如果靠三个孩子把他留在我身边又有什么用?他不肯认我,无非就是害怕我打扰他和他的妻儿。”
她觉得应该是这样。
如果他只是一个人,肯定不会不认她的。
她很难过,“如果继续纠缠,那我就是不要脸的小三了。”
秦舒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阴差阳错,命运捉弄,说的就是青幽吧。
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路青幽自己很快就能把自己的情绪给调整好了。
“没关系,这两年没有他,我跟宝宝过得也还好。以后,我会留在妄爷身边,好好工作,好好赚钱。”
秦舒萝看着她,“青幽,我其实挺羡慕你的,你有了三个宝宝。”
而她和他……
他只想维持地下关系。
并不想娶她。
更不许她怀孕。
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却爱惨了他。
想到见不得光的情,密密麻麻的苦涩一下子涌上心头。
秦舒萝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干了。
最后,她喝得有点多,路青幽把她送了回去。
她头脑清醒,想到路青幽是楚司妄的保镖,便一再保证自己没事,
“你放心,我睡一觉就好了。而且,我又没醉。回去吧,要不然妄爷生气了,就不好了。”
路青幽还是不放心,“我等你洗了澡再走。”
秦舒萝心里感动,眼睛蓦的一下子红了。
真的,作为孤儿,很少很少有人关心她……
“好。”可能也有酒精的一些作用,她声音哽咽,取了睡衣,就进了浴室。
不多久出来,路青幽看她眼神是清明的,放下心来,又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
路青幽走后没多久,秦舒萝正要上床,卧室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秦舒萝心里满是欢喜,俏丽的小脸上,现出一抹红晕。
她直接上前,扑进男人的怀里。
但是跟往常不一样,男人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回抱她,而是冷冷的站在那里。
今晚的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怎么了?”秦舒萝不明所以,从他怀中抬起头。
男人垂眸。
四目相对,但他很快移开了视线,伸手将她从自己怀中拎开。
秦舒萝心里“咯噔”了一下,一股不好有预感涌了上来。
“阿萝,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归期不知。你保重。”男人开口,“当初救你只是个意外。忘了我吧,我给不了你幸福。”
秦舒萝日日夜夜想他,想他都快发疯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告别的话。
她头脑一片空白。
“以后如果没什么事,别喝酒。喝了酒,容易出事。”
“你以后,要是遇见了对你好的人,就嫁了吧。”男人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别走!”秦舒萝冲上去,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为什么?”
男人垂下眼,看着腰间那双漂亮的手,终是狠下心,掰开了去,“是我对不起你。”
男人的嗓音低哑,性感,可对此刻的秦舒萝来说,却像裹挟着寒冰的风,直刮她的心脏。
看他毫不犹豫的离开,秦舒萝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无声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你不声不响的离开不好吗?”
“就不能让我有一点点的希望和期待吗?”
男人走了出去。
突然,他一只手捂在胸口上,喉咙涌上了一股腥甜。
终是大步离去。
对她一见钟情。
也曾幻想过与她一生一世。
两情相悦,情到浓时,便交付了彼此。
在她的身上,他无法控制自己。
可每次过后,负罪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