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余忠亲身上演一出“别拿医生不当回事”的戏码,实力演绎了一名杀手悔不当初瞬间酸麻身体,只能睁大眼睛倒在圣光面前的情景。
在场众人包括张毅在内,看到圣光手里那个还冒着寒光的注射管针头,都不由得抖三抖,自发离鬼畜起来的医生更远一些。
圣光对他们的反应感到极其好笑,“有什么要问的快点问,我这管试剂能持续的效果只有一刻钟。”
“什么,这难道就是你研究实话药剂出来的成品?还带麻痹审讯对象的,这玩意儿真牛啊。”
张毅曾经随口一提有没有能诱使人说出心里秘密的药剂,当时圣光就动了研发的念头,不想在这段时间的忙碌下还真捣鼓出了成品。
以前他给过粗糙的半成品供张毅使用,那时见效不显,这回的成品就不同了,里头投入了圣光大量心血,要是再问不出有价值的情报,那他可要一头撞墙上了。
“你是如意教教主的手下?是h国人吗?来自哪里,跟着他又有什么目的?你在如意教的地位是怎样的?”
张毅连珠炮似的甩出一串问题,听得人们不由汗颜。
就算赶时间也不用问的那么快,况且看这位仁兄的面部表情也不像是那么快吐露秘密的人。
事实的确如此,卢余忠超乎想象的顽固,撑持时间足足达到了十分钟,就在圣光要忍不住掏出第二关药剂给他注射下来时,卢余忠脸色分外疲惫,就好像三天三夜没合眼一般,有气无力地道:
“我是华夏人,犯事偷渡来到h国,因为如意教教主答应我跟着他混就有永远用不完的钱,我就甘愿为他做事。如意教的地位情况我不了解,我的心中只有任务,除此以外别的都漠不关心。”
这个杀手还真是老实巴交啊,除了任务就是钱,眼中没有其他的东西。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心无旁骛才能受到如意教教主的赏识,成为姜在恒的接头人。
“那这次你是通过谁知道西奥多传出的信息,是谁安排你们一起行动?如意教教主本人吗?”
“不是,是教主最信任的人,他叫陈仲元……精通催眠术。”
说到这里时卢余忠头上冒出了星星点点的冷汗,看得张毅他们觉得很不寻常。
圣光干脆叫停:“他的精神状态不对,应该是药剂效果跟他被下过的暗示起了冲突,再这样盘问下去他恐怕会被巨大的信息量爆冲变成傻子。反正我手上成品的实话药剂有的是,随时还可以再来盘问他,现在不急于一时。”
圣光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细水长流,人落到他们手里还不是任由捏圆搓扁。
不过听了卢余忠交代的事情,值得诧异的是会催眠术的压根不是如意教教主本人,竟是那个拎着黑皮箱的男子。
张毅曾在尚贤k听到黑皮箱男子跟上级打电话,那时就听那边的人管他叫陈仲元。
能作为多疑且自负的如意教教主最信任的人,这个陈仲元能耐可不一般。
殊不知被他们讨论的陈仲元本人,他刚刚受到惊吓觉得逃过一劫,急忙从战斧据点外围撤退,随即给教主打电话。
“教主,西奥多那小子反水,我们不知不觉上了张毅的当了!现在卢余忠也沦陷,我该怎么办?”
“即刻撤退,他们一个个都靠不住,事到临头还得你回来主持大局,唯有你我最放心。”
如意教教主在电话另一边并没有惊慌,饶是手下人接二连三落入张毅手里,要么就是自找死路,他的眉毛都纹丝未动。
因为他手里捏着一张最大的王牌,如意教最可怕的地方还不是对于h国无知底层民众的控制,恰恰相反,是他跟某些权贵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联系。
一旦这些秘密曝光,h国会顷刻间沦为国际最大笑柄,那些虚伪的政客谁也担不起声名一落千丈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