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夜群冷冷地俯瞰着绍菡月,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如果你还敢玩花样,再让她伤心难过,我就把你扔到我们魔界的炼狱池,永生永世遭恶鬼缠身吞噬,永劫不复。”
绍菡月闻言,娇躯一颤,如秋风中的落叶,无法自抑地瑟瑟发抖。她的美丽面庞上,失去了往日的血色,只留下一片苍白。
而在玉辰宫内,花玉尘的眼神深深地锁定了骆婴。骆婴仿佛失去了灵魂,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她的眼神空洞,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花玉尘看着她,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辉煌主殿之中,天帝高坐于璀璨的玉座之上,环视着殿下的一众人等。他的目光落在香远岱的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与不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尘儿起这么大的冲突。”
香远岱被天帝的质问所震慑,嘴唇微张,却似有话难言。他的眼神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看着天帝,轻声道:“皇兄,我.....”
天帝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香远岱身后的骆婴,这位仙子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宛如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而香远岱却紧紧握着她的手,这一幕让天帝的眉头微皱。天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的问:“这位仙子是?怎么这么眼生?”
尤将军忍不住答到:“她是三皇子妃。”
石将军闻言,瞪了尤将军一眼,示意他慎言。尤将军赶忙低下头,不敢再言。
而此刻的花玉尘似乎刚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走到香远岱面前,一把拉过骆婴,护在身后。天帝看着他们这一系列举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什么情况?你们....什么三皇子妃?这么大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花玉尘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父王曾问儿臣是否有心仪之人,还说要帮儿臣将心仪之人纳入后宫。如今,儿臣心仪之人便是她。”
香远岱闻言,怒火中烧,她瞪视着花玉尘:“你伤她那么深,还妄想纳她入后宫,你休想!”
天帝的脸色在这一刻彻底沉了下来,他怒声喝道:“住口,婚姻之事岂能儿戏?你未经我的同意,就把她私自接进宫,还妄想纳她入后宫,你是根本不把我这父王放在眼里是吗?”
花玉尘单膝跪地,声音坚定而执着:“父王,儿臣是真的深爱她,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天帝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突然回忆起花玉尘受过的天雷之刑之前,那同样坚定的语气。天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什么?她....该不会是...那个你私自为她降春雪...与她私定终生的凡间女子?”
骆婴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颤,她抬头看向天帝,眼中满是恐惧。
天帝颤抖地指着骆婴,声音中透露出不可置信:“你之前就是为了不放弃她,宁愿接受三百年天雷极刑,也不愿接受父王提的将功补过、免受刑罚的建议。”
骆婴听到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骆婴的脑海浮现往日的画面,当她想知道花玉尘是否真的受到了惩罚时,花玉尘在她逼问下,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依然试图掩饰:“我怕了你了!说实话吧!就是实行任务时受了点小伤。所以...”
骆婴的心猛地一紧,她紧张地伸出手,想要查看花玉尘的伤势。当她轻轻拉开他的衣襟,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道新旧交错的伤痕,满目疮痍让人不忍直视,骆婴的指尖轻轻滑过那些伤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怎么会伤得这么厉害?这样还是小伤吗?你又骗我,一定很疼吧.....”
花玉尘轻轻捉住了骆婴的手,用指腹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春风拂过湖面:“不疼!身上的伤,抵不过心里思念你的伤.....”
想起他之前的话语让骆婴的心湖泛起了涟漪,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情不自禁抬头看向花玉尘,眼中充满了深情。花玉尘看到骆婴眼中的泪水,心中一阵悸动。他一把将骆婴拉入怀中,深情地凝视着她:“一个入了心的人怎么能说放就放。我心甘情愿为她受三百年天雷极刑。”
天帝雷霆震怒,一掌拍在玉座上,猛地站起,脸色铁青,失控地吼道:“我当时就已经派人去把她处理干净了,她怎么还会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