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白月光,朱砂痣,至此,不死不休。
——顾倾野
你是我盛开在心底的海棠花,花期,不败不灭。
——许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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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恋心,我顾倾野”
“放过你了”
男人将所有的痛色揽在眼底,对着他的小姑娘平静的诉说着,仿佛真的释然了……
可通红的眼眶和直不起的腰身早已出卖了他。
满身的痛意使他不敢再紧握那个满是笑意的小姑娘的照片。
此时的他早已失了生气,那只刚刚握着照片的右手如今死命的按在胃上。熬过一波又一波的痉挛,似认命的虚脱的蜷缩在床上。
冒出的冷汗早已将他的鬓角、将他的贴身衣物打湿,
“呵”
冷眸之下,
他薄唇轻启:这般,也好。
“心心,不要再遇见我了”
“你看,如今的我已是废人一个,又怎敢再强留你呢?”
“我的女孩是高贵的,是本该步入云端,俯视天下的”
“可是,心心,我好想你”
说着,男人的意识越来越涣散,渐渐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昏迷前的他嘴里喃喃的说了一句:“心心,啊野好痛,真的好痛”
“啊野胃痛,头痛,腿也痛,心最痛,感觉好像要撕裂了一般”
“…………”
男人陷入昏迷后,是笑着的,仿佛他在做一个美好的梦。在梦里有,一个少女向他款款走来,
“倾哥哥”,
“倾哥哥”,
“倾哥哥”,
“倾哥哥”,
少女在梦中一声又一声的叫着 ,男孩儿站在树下看着少女,一遍又一遍的笑着……
可明明女孩比男孩要大一岁
(镜花水月,一场空)
“顾倾野”
“顾倾野,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闯进去了”
这时,门外有一个男人,一身得体的寿光定制西装被他跑的松松垮垮,
只见,他站在门前焦急的喊着,同时,他手上动作也没有停。
他一遍又一遍的踹着那扇门,
终于,门被他踹开了,只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生机全无的男人。
破门而入后,他的眼底没有慌乱,
他快速的从自己随身所带的药箱里拿出听诊器,制氧机,
他迅速的将制氧机给男人带好,并调好了时间和氧气浓度。
便又开始迅速检测男人现在的情况。
“妈的”
“顾倾野,你就给我作吧,早晚有一天,没等到那个女人回来,你自己都得先走了”
说着,他又迅速的从药箱中拿出一剂稳定心脏的药,以及缓解胃痛的药给男人静脉注射进去,
然后又迅速开始调试药剂给男人输液/
最后还不忘给男人盖好被子,打开空调,调好温度。
一小时之后,见床上的男人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好转,但依旧苍白如纸后,累的快虚脱的他终于在男人的床边坐了下来,开始控诉:
“我跟你说,顾倾野,我吴沐晨好歹是堂堂帝都私立医院的神外主任,”
“我”
“我在医院里急诊,我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说着,男人再次气喘吁吁了起来,略显褶皱的手工西装以及些许闷红的脸色和脸上那打湿的碎发无不在向我们揭示着男人先前的狼狈。
“唉”
话锋一转,突然男人沉默了一下,忽带了点悲伤的情绪,缓缓的说道,
“阿野呀,五年了,整整五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呀?你说要是小嫂子知道这五年来你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她回来后不得把我扒皮抽筋呀”
“其实,有件事困扰了我很久,一直都想问问你,当年你和小嫂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唉,陷入爱情的男人啊,你早已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却又拖着那残破不堪的身体,久久伫立,不愿离去”
说着说着,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口袋里的手机亮了起来,开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