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俨之一边给薛安处理伤口,一边扭着眉毛,不可思议的问:
“那几个俘虏居然这样善待你?给你把伤口包扎的这么好?”
问完又觉得不对劲:“我看又像是刚刚才处理的,而且手法十分娴熟啊。”
又没心没肺的,笑着打趣说:“你不会是逃到这间房,邂逅了一位美丽的待嫁姑娘,然后眉来眼去,一见钟情了吧。”
薛安都快要死了,哪里还有力气和杜俨之磨嘴皮子。
倒是谢鹤江,见杜俨之越说越离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便斥责了他一声:“杜俨之!”
杜俨之长长的唉了一声,又笑着说:“哦对,我说错了,这哪里是什么待嫁的姑娘,这分明是个刚嫁过来的小娘子,哎呀薛安啊,你说你,往哪跑不好,你非要跑到人家……”
“杜俨之!”谢鹤江有些怒了,“你给我适可而止!”
杜俨之猛抬起头来,皱眉道:“这么生气做什么,不过说说而已。”
又扫了一眼这房间,道:“又没看到新娘子,早吓跑了吧,我这就是和老薛说说话,不让他睡过去。谁知道他这一睡过去还能不能再醒过来呢?”
奄奄一息的薛安,此刻张口默默的念着:“杜俨之你大爷的……”
“哟呵!”杜俨之眼睛一亮,看向谢鹤江,“瞧见没!瞧见没有啊谢将军,杜氏贱疗法,不费一草一药,死的也能医活。”
杜俨之还没听到谢鹤江骂自己。
倒是听角落传来吃吃的一声笑,还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