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进一步刺激到他,温言澈只好顺着他的话说:“当然,如果是下人们以下犯上做错了事或是犯了其他错,冒犯到了你,杀了便杀了。”
“多谢主君,侍身知道了。”
陆时逸站起身对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这一举动,使得温言澈倍感不安,这模样似乎是要生离死别一般,沉重的像是临终告别,看的人揪心不已。
“时逸,你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告诉本君,本君替你做主。”
方才小安并未说明缘由,只说陆时逸似乎快要疯了,温言澈心下着急便急匆匆赶来。
陆时逸面无表情道:“侍身没事,主君不必担心。”
温言澈还想再问,陆时逸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主君,侍身真的没事,您请先回吧,侍身有些累了,想睡会。”
听他这么说,温言澈想起上一次,他也是以要睡觉为借口将一众夫郎们从这里“请”了出去。
这哪里是要睡觉,分明是心灰意冷想回避。
这样的状态实在令人担忧!
温言澈郑重其声道:“时逸,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切勿做傻事啊!不管发生了什么,等到妻主回来再说,这件事本君和妻主定会查明真相还你一个公道的。”
陆时逸眼神飘忽,并未接话,只再次重复道:“主君,侍身真的累了,您回吧,夭夭也该睡觉了。”
见此,温言澈知道,从他这也问不出什么了,心中想着等会回院子再细细问问小安吧。
于是只能起身告辞。
温言澈一步三回头的看他,他就定定的站在那里目送着,嘴角挂着一个极淡极淡的微笑。
离开了合欢轩回到鹤眠苑,温言澈立即叫来小安询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安细细的把前因后果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温言澈越听越恼火,听完后面色冷的像冰块,只感觉无比的心寒。
他知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是非,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个府里,在他的手底下,竟然会有如此恶毒的心思存在。
才几月大的婴孩,他们是怎么忍心去诋毁的。
难怪陆时逸会被刺激成那副模样,试问哪个父亲能容忍自己的孩子被别人说成是灾星是妖孽。
这段日子以来,他严厉整治府内风气,下人们没有人敢再多嘴,可没想到,关起门来竟还能说出残忍百倍的话。
温言澈盛怒,看来这些下人们是该好好收拾收拾了。
长风接收到命令,立即行动起来。
次日
前院广场上,温言澈令所有奴侍们前来观看,他将上次散布流言的漏网之鱼通通集中了起来,一一宣判其罪行,按情节轻重打板子,并放话在打完后全部都要逐出府去永不录用。
空旷的广场上,两千多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震人心魄。
场面好不凄惨。
两千多人一起挨毒打,一时之间,观看者人心惶惶,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