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抬眸朝声源处望去。
只见温言澈面带微笑带着高太医缓步走了进来。
冷清凝见他这副表情不禁疑惑道,“阿澈,这是怎么回事?”
她敏锐洞悉到此事恐怕别有内幕。
温言澈淡淡笑了笑,在几人疑惑的神情中安然落座。
高太医上前为陆时逸把脉。
林羡之纳闷,主君怎么还笑得出来?
莫非此事另有隐情?
陆时逸感觉脑子很懵。
一分多钟后,高太医略感无奈对众人道:“殿下,郎君,陆侍君无事。”
“什么!”林羡之讶然,觉得此话不妥随即又改口问道:“当真?时逸兄他当真没事?”
高太医朗声笑了笑道:“陆侍君并未中毒,只是服了吊血草,这种药草会令人吐血气虚,并无大碍,吐出来的血也只是身体内的废血寒血,只是看着骇人罢了。”
“这种药草常用于身虚体寒之人祛除湿气调理内经,无毒无害,只是要注意用量,想来是陆侍君过量服用了才会感到体内空虚、吐血不止,殿下郎君不必忧虑,待臣开一副药喝两天就没事了。”
闻言,几人面色复杂,相互对视几眼,但很快便放下心来,表情转变为惊喜。
冷清凝长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吓死个人了。
“太好了,时逸,你死不了了。”
林羡之也缓和了面色,眉宇间扬起释然,“幸好啊时逸兄……下次,莫如此糊涂……”
陆时逸心下了然,瞬间便想明白了,难怪昨日从药店回来后,温言澈晚间来他这一坐就是几个时辰,原来…………
是在拖延时间。
也是,温言澈何其聪明,怎会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
陆时逸心中庆幸,此次多亏了温言澈,他问道:“敢问主君,可是昨晚……?”
温言澈颔首,“是。”
陆时逸轻轻点点头:“难怪,昨日晚上不见长风主事。”
随后,他面带感激,真心向温言澈道谢:“多谢主君,侍身何德何能承蒙主君如此挂怀!主君大恩侍身没齿难忘。”
“既难忘,便记住今日的感觉,以后可切莫再行差踏错。”温言澈别有深意道,话里似乎还暗含另一层深意。
陆时逸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他转头看向冷清凝,口中带着欣喜道:“是,侍身再也不会做此等傻事了。”
二人的话,让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
“阿澈,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迷?”
知道陆时逸没事,冷清凝也止住了哭泣放松下来。
林羡之应声道:“是啊主君,时逸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呵呵。”温言澈笑了几声,随即为二人解惑。
原来,自从小安说陆时逸快疯了时,温言澈就格外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原本很是担忧他的精神状况,但突然某一天,他恢复了正常,与温言澈像往常那般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