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的人参与进入粮食行业之中,也是因此,导致了这个行业的粮食整体价格出现了不稳定波动。”
汉弗莱·霍桑双手合拢,按照自己的记忆,描述道:“第一天,股市上升,第二天,股市下降,有人认为自己能够赚钱,有人真的因为幸运而赚钱,于是在混乱中,愈演愈烈。”
“已经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深陷其中的人,是不可能产生抽身离开的念头的。”
“就像罗塞尔所说,当你有了一个小房子,便渴望得到一个大房子,当你有了一个大房子,便渴望拥有一个更大的房子,贪婪的欲望,是无法满足的无底深渊。”
厄瑞波斯点头,这句话很有道理。
当然,真正懂得的人有多少……额,萨弗伦沃尔登市股票交易大厦每天早晨的人流密集,说明了一个残忍的现实。
“将这一切看做一个炸弹,这枚炸弹在四月和五月被点燃,引爆,直到六月彻底扩散。”
说完例子,汉弗莱·霍桑总结道:“所以,我认为法律是必须有所了解,需要知晓鲁恩王国议会的新党与保守党的每日变动,在大多数人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前,察觉信息,抓住关键要素,顺应国家总体政策方针。”
“这样即使无法保证自己公司的商品百分之百赚钱,但也不至于因为政策的调整导致血本无归。”
厄瑞波斯不置可否,微微转动眼眸,认知的询问道:“很不错的理论,一家优秀的公司应该有一个专门负责时刻确定王国最新法案和政策的部门。”
“除了这一点外,还有看法吗?”
“当然。”交流至此,汉弗莱·霍桑下意识的拘束和紧张已经消失不见,他已经完全投身进入这场员工审核的谈话中了。
“第二点,市场,以市场为主体,公司必须知晓当前什么行业能够赚钱,所赚钱的行业需要达到什么要求,目前公司内经营的业务的寿命还有多久,对相关市场行业的调查需要持续进行。”
“这是一个很大的内容。”厄瑞波斯打断了汉弗莱·霍桑的话。
他的野心展露的很明显,脑子也很灵活,知道自己需要达成目标,究竟应该做什么。
但恰恰如此,导致想的太多了,想要把可能影响到的因素给全部抓在掌心之中。
“你忽略了一个内容,收益和支出,达成目标内容,究竟应该消耗多少金镑,完成后能够赚取多少金镑。”
厄瑞波斯温和的说道:“相比起上一点的必须,这一点太过于臃肿了,对部门的监管所展开的效率问题是一个很难处理的问题。”
汉弗莱·霍桑低下头,耐心倾听厄瑞波斯的指点。
而后,他重新开口说道:“如果一个公司真的打算长久存在,那么这些内容都是它所必须了解到的。”
“但按照你的思路展开,公司最终会插手至王国的政治中,甚至会成为影响王国法治的一大重要因素。”厄瑞波斯从另一个角度对汉弗莱·霍桑进行反驳。
“但是……商业和政治本来就是一体的,不然为什么新党和保守党能够随意决定《谷物保护法案》的废除。”
他所说的这一点,厄瑞波斯无法进行反驳。
现实就是如此,上半年所发生的一切,他所亲身经历的现实,反而证明了汉弗莱·霍桑自己所说的话才是对的。
“我无法反驳,但……不,算了。”非凡世界你并不知晓。
厄瑞波斯摇了摇头,然后顺着汉弗莱·霍桑的话开始思考。
如果这一切都是新党和保守党为利益的争吵,那么为什么鲁恩王室会选择扶持新党,去制衡保守党?
难道是因为新党是鲁恩王室专门准备的一把刀,用来切割日益庞大的保守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