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3章 妖后:这一刻,就此堕落吧!(1 / 2)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首页

黄昏,坤宁宫。

用过晚膳后,妖后慵懒的坐在软椅上,身段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曲线,修长笔直的玉腿交错,不经意间透露的华贵之意却是极美,尤其是那股成熟的韵味。

伪帝走过去,抓住她的双手直接把她拉进了怀中。妖后顺势伸出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秀美的脸,美目一瞪:“别闹,待会双喜就来了……嗯……”

话未说完,红唇就被堵住了,忘情的拥吻,互不相让,都想是主动引导的一方。

良久,妖后推开了他,面脸通红:“要窒息了!”

伪帝搂着她的柔韧腰肢,要进一步,被妖后捧住了脸,瞋目:“又想使坏?就是想看我控制不住自己是吧?”

她在他脸上亲了下,美目眨动:“适可而止哦。”

伪帝不强求,头埋在她白皙的颈项间,深吸一口道:“帮我揉揉,今天眼睛又疼了。”

妖后在软席上坐下,伸直了她那双美腿。伪帝熟练的躺了下去,枕着她的双腿,微微闭上眼睛。

“不是台山大捷么?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妖后柔声问。

她伸出那双纤纤玉手,开始温柔的给他揉眉。秀发垂落,落在了伪帝的身前,他能闻到那阵阵幽香。

“这才哪到哪?”伪帝闭着眼睛轻叹,“倭寇主力只是退到了海上,还会再来的。”

妖后轻揉他的额头,道:“如今明军战力强大,不怕。”

伪帝叹息一声:“年年打仗,国库撑不住啊,我得想个法子挣钱才行。”

妖后的手微微一顿,失神了片刻。

……

秋风萧瑟。

街道两旁,枯黄的叶子如同疲倦的蝴蝶,被无情的秋风一次次卷起,又无力地落下,最终堆积成一片片金黄色的哀愁。树枝裸露,伸向灰蒙蒙的天空。

朱祁镇迎风走在街道上,紧了紧身上的袍子,试图抵挡住这穿透衣衫的寒意。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几个匆匆而过的身影,也是埋头前行,无暇顾及四周景致。远处的宫殿楼阁,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失去了往日的辉煌与庄严,平添了几分孤寂与冷清

他来到了会馆,有段时间没来了,宁荣荣看到他,心中竟然有欢喜。她眼眸垂落,再次睁开时,满是清冷。

“陛下。”她微微欠身。

她领着朱祁镇进了自己的闺房,而后,她脱下外套,坐在了床边,像个小娇妻等待宠幸自己丈夫。因为她知道皇帝陛下每次来,都是先折腾自己的。

让她羞耻的是,她自己竟然隐隐有些期待。可这一次,皇帝并未像之前那样,蛮横的把她抱起来,然后就是狂风暴雨。

“给朕煮茶吧。”朱祁镇摊手一笑,“朕是真的想喝你煮的茶。”

宁荣荣一愣,脸瞬间红了,穿上外套坐到了茶几前,开始熟练的煮茶。朱祁镇坐在她对面,开口道:“朕打算重开泉州和广州的市舶司,开启海外贸易。”

“啊?”宁荣荣大惊,抬起她美丽的眸子问,“这么快?不是在打倭寇么?”

“首批战舰已经快完成了,我们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商队。”朱祁镇道。

宁荣荣把泡好的茶放到他面前,问:“需要我做什么?”

朱祁镇端起来喝一口,摊手:“当然是西洋客户啊,瓷器,丝绸,对西洋南洋来说,都是供不应求吧?朕也不影响你的生意,你大胆接单。”

宁荣荣面色狐疑:“陛下,我们之前走私,你都……算了?”

朱祁镇痛快的点头:“既往不咎,但是,以后你们通过市舶司光明正大的与外洋交易,只需要交税即可。大明的无敌战舰,还会保护你们。”

他心中补了一句,等朕急需银子的时候,再收拾你那些商人。现在,需要你们帮朕大开商路。

“若真如陛下所说,我们当然愿意。”宁荣荣道。

如果有官方保护,谁还愿意冒险走私呢?

朱祁镇喝口茶继续问:“如今南洋,西洋,一年能消耗多少匹丝绸?”

宁荣荣微微蹙眉,沉思了一会儿道:“所有商会加起来,一年顶多卖出50万匹,但这远远不够外洋的商人所需。我估摸了下,起码的五百万匹往上。”

大买卖啊。

朱祁镇心中嘀咕一声。

丝绸卖到内地是6两一匹,而卖到西洋是15两一匹,一来一回,就是9两银子,而6两银子本身还要赚钱,也就是说,五十万匹的利润就在500万两上下。

五百万匹,那岂不是五千万,超过国库收入了。

“要想提高丝绸产量,这涉及很广,桑户,织布的作坊等等。”朱祁镇皱眉,“先一步一步来吧,不能一口吃成大胖子。”

宁荣荣小声问:“能不能改稻为桑?”

朱祁镇一头黑线:“别瞎出主意!”

种地是百姓生存之根本,再说,不是所有地方都适合养蚕的。养蚕的地方主要集中在气候温和、湿润,且有充足桑叶供应的区域。

除了大明,还有东南亚一些地方,等大明强大了,可以去东南亚那些地方养蚕,扩大丝绸生产。

“好了,正事谈完,活动活动?”朱祁镇起身。

宁荣荣抿了抿红唇,小步上前,挽着朱祁镇走向软榻。

……

西北,敦煌城。

天空高远而辽阔,太阳早早便收敛了夏日的炽烈,余晖斜照,将古城墙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金黄,却又带着几分寒意。

凛冬将至!

城墙上,守城的将士们身着厚重的冬装,羊毛袄、皮帽、厚靴,全副武装以抵御这提早到来的凛冽寒风。他们的身影,在落日余晖下拉长。寒风吹过,衣袂猎猎作响,伴随着偶尔传来的驼铃声,回荡在这空旷而古老的城池中。

城外远处,连绵不绝的沙丘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银光,宛如大海中的波涛。

正统皇帝站在城楼上,遥望南方,微微出神。邬行道站在他的身后,朗声一笑:“这时候的江南,是另一番风景。”

“朕还没去过江南呢。”正统皇帝面色遗憾。

“陛下,你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邬行道微微含笑,“当然,当前还需要隐忍,先掌控关西,再逐步蚕食陕甘。”

正统皇帝眼中精光闪过:“军师你来了,朕信心更足了。”

邬行道负手而立,沉声道:“别看那伪帝如日中天,所谓盛极必衰,他哪天倒了,就会迅速崩塌。陛下,我们先积累。有朝一日,你诏令天下,天下就会群起响应。”

“朕期待那一天!”正统皇帝大笑。

邬行道深吸一口气,道:“关西这边,也不难解决。控制了哈密的卜列,其他几个卫的首领都是年轻人。呵呵,年轻人嘛,都有野心,那就好办。”

正统皇帝点头:“朕已经召他们来敦煌,到时候就靠邬先生你那三寸不烂之舌了。”

两人迎风而立,气势十足。

……

漠北,瓦剌大营。

也先战败回来这几个月,快速镇压了那些有反心的部落。并且,也先派阿剌知院的次子去镇守西番,途中毒死了他次子。

阿剌知院这一派系,被严重打击。阿剌知院对也先恨之入骨,可他目前只能隐忍,因为没有证据,就算有,他也不敢发难。

但也先暂时也杀不了阿剌知院,因为阿剌知院在瓦剌的威望仅次于也先,甚至有人向也先提议拜阿剌为太师,也先当然拒绝了。

阿剌知院和也先的矛盾,就差一个爆发点了。

此时的漠北,已经下雪了。

寒风如刀,肆意地切割着空气,带着刺骨的寒冷,让人难以抵挡。大地被冻得硬邦邦的,连脚下的土地都失去了生机,变得死寂而荒凉。

远处的山峦被大雪覆盖,只露出一些模糊的轮廓。而那些稀疏的树木,在寒风和暴雪的侵袭下,显得更加瘦弱和无力。

漠北的冬天,恶劣又残酷。它用寒冷和风暴,考验着每一个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难怪这里每一代在风雪中挣扎求生的人们,都想着去南方,去中原。

此时,一个大帐中。

阿剌知院和孛来,正围着火堆喝酒吃肉。

“我看也先不会放过大人你。”孛来眼中杀机闪过,“他还会用各种理由杀我们的人。”

“没办法,我只能忍着。”阿剌知院皱眉,“幸好,我已经把我弟弟还有长子都派了出去,他们在外掌兵,也先有所顾忌,我们的平衡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孛来恨恨道:“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阿剌知院猛饮一口酒:“我们内部做不了什么了,毕竟,真打起来,我们不是也先对手。只能盼着外部有变化,或者也先暴卒。”

孛来狂饮一碗酒,猛地把碗扔在桌子上道:“大明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北伐,难道我们靠脱脱不花?”

“或许我们可以联系下西北的那个大明皇帝。”阿剌知院嘴角浮现冷笑,“也先不是引来了金帐汗国吗?我们也可以有更多盟友,察合台也不是不可以。”

孛来若有所思:“那大明那边?”

阿剌知院果断道:“当然得保持关系,我很看好那个伪帝呢。”

……

京城,城东某宅院。

一带着狼面具的男子站在门口,呆了片刻,那门口守卫主动把他迎接进去。还是如之前那样,来到了院子中的一个密室。

这一次,密室中加上他,只有六个人,坐在正中主位上的不是那个带着鼠面具的女子,而是那个带着狗面具的男子。

“老夫奉鼠老大之命,暂时主持君山会。”狗面具男子沉声道。

带着狐面具的女子轻笑一声:“看来狗老哥跟鼠老大熟啊,透漏下呗,鼠老大到底何方神圣?”

狗面具男子声音低沉:“我并不知鼠老大的身份,你们也不必瞎猜。鼠老大最近不方便外出,让我向诸位传达,保持低调,继续稳住向西北运送物资的通道,其他都不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