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玉儿的怀疑,也为了让玉儿能静下心来陪着外甥,乔天这两天一直自己亲自往安德烈家里跑,玉儿经历的已经够多的了,如果现在让她知道瓦莎的情况,玉儿又怎么会不担心呢?瓦莎可是一个做起事来什么都不顾的主儿,何况她现在已经被判断出有间歇性精神病,这种病从病理上说可以随时发作,而不发作的时候又可以与正常人一样,即使是法律,对这样的人也是无可奈何的,她会游走于法律与精神病之间的空白地带,打起法律的擦边球,对自己的行为可以不负责任何法律责任的,即使有的时候她是装出来的有精神病。
“乔总,我们查到瓦莎的哥哥并不是直接挥霍掉咱们公司的经济的,现在有家很隐蔽的公司通过国外的银行转帐,而这个公司却在我们境内,但只能查到它的公司名称,却查不到它的地址,如果落实到这个公司在哪里,由谁来负责这个公司,我们找到他们的负责人,就可以把我们离开公司的这么长时间里他是怎样一笔笔挪用公司资金打给国外的银行,再通过国外的金融机构将这笔钱补缴一定的手续费后转给国内这个神秘的公司帐上,再怎样运作就好查了,但目前还没有办法查到这个公司的具体地址。”安德烈和卡里有些焦急的样子。
“试着从他们在国外的金融机会去查,然后看打给了什么区号的银行不就知道了吗?”乔天不愧是政治经济学方面及经商方面的双料人才,他与普通人的思维不一样,总是喜欢逆向思维。
“好的,那我现在就去国外的银行去调查。”安德烈回答乔天。
“你去国外的银行调查?你以为你是谁呀?为了私事去要求银行部门给你提供一些转帐记录,在任何一个国家是不可能查到的,因为每家银行都有为客户保密的义务,你去了也是白白浪费时间。”乔天告诉他。
“乔总,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和办事能力,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可以打通路子的人。”安德烈信心满满地回答,以前,在一般情况下办这样的事情,都是他通过一些个人能力及非正常手段去做的,虽然是为了正义的事情,但有的时候手续太麻烦,等你办齐了所有证件与手续的时候,往往会让闻风而动的对手把所有证据与痕迹进行销毁,安德烈办事自有他成功的道理,他一向是不愿意先向总裁去请示的,他只负责汇报结果,不然,以总裁正直的性格和光明磊落的为人,他宁肯吃亏,也不会去打法律的擦边球。
“不行,你想通过非法行贿或是感情笼络个别银行内部的人去透露消息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再让你去做,安德烈,你记住了,我们从事的是正常的行业,正经的生意,第一,我们不能用特权第二,我们不可以用非法手段第三,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公司的存在与资金走向已经无所谓了,我的意思是在我和玉儿的婚礼前不能出现任何差错,我让你去查的,就是瓦莎和她的哥哥有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对玉儿的安全是否够成威胁?我们要保护好我的家人,同时,你和卡里也要注意安全,我们,一个也不能少,婚礼要如期举行,参加的人员也要面面俱到地全部请来,这事关多国的朋友关系,还有玉儿的朋友,我们都要照顾好、招待好、迎接和护送好他们。而最可怕的是瓦莎不是完全精神病人,如果她被鉴定为完全的精神病人,如果她给我们制作出哪怕是一点小麻烦,我们就有权利把她送进精神病院让她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但关键是她间歇性精神病,谁知道她什么时候犯病?什么时候不犯病?如果她故意在实施犯罪的时候说成是精神病发作,那法律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这是令我们最头疼的问题,她随时可能对我们构成威胁,而我们又防不胜防。”乔天有些头疼,对瓦莎他是一忍再忍,一让再让,她对乔氏公司犯下了那么多那么严重的错误,自己都没有深究于她,只是为了感化她、给她留条后路,同时也给她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但事实胜于雄辩,瓦莎不但不感恩,反而变本加厉地疯狂实施着她自己以为可以让自己很痛快淋漓的复仇方式,甚至把她的整个家族和她的哥哥也拖下了水,而毫不计后果。
“她的哥哥现在在哪里?有没有查到他的行踪?”乔天问。
“没有,自从我们回来后,他整个人就象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了,我估计他是躲在什么暗处的地方,等待着去保护他唯一的妹妹,虽然他已经阻止不了他妹妹的疯狂,但听说,从小到大,他都很宠爱他的这个妹妹,一向为这个能力及为人都很强势的妹妹而引以为傲,听说,在学校的时候,因为一个男同学喜欢瓦莎而去纠缠不休,当时瓦莎根本不喜欢这个吊儿郎当的痞子公子哥,由于对方的